第58章 (我妻善逸)

        自己可耻地混过了考试。

        还是用卖屁股的方式。

        啊啊啊,袁小飞啊袁小飞,你一辈子都脱不开这个称号,并且还会继续干下去。

        是啊,他就会这个嘛。

        自觉没脸成为通过考试的人,他一回到入口,就不顾产屋敷家二位孩子的阻拦,拼命向外头跑。他已经够丢脸了,不想再丢一次。

        浑身是伤的灶门炭治郎出来时,慌里慌张找寻袁小飞,有些担心地等待。

        “请问是在找另一位通过的考生,名叫袁小飞的男孩儿吗?”黑头发的孩子这么问着。

        “嗯!”炭治郎笑起来,“原来他有顺利通过考试啊,那真是太好了。”

        “他并没有参加通过考试后的赠别环节,我们也正一筹莫展。如果您愿意,可以帮他挑选铸刀的材料吗?鎹鸦会自己过去。”

        “这样吗?为什么放弃这么重要的东西?”炭治郎拄着拐杖,忧心忡忡。

        “是的,我们也十分不理解,但或许对方有自己的苦衷。”

        “嗯,我会帮忙的。”

        另一边,我妻善逸刚哭哭啼啼冲出来,赶紧狼狈咳嗽几声,嘤嘤嘤,昏暗的森林果然好可怕!他看看周围,一滴冷汗滑过额头。

        不会吧……不可能吧……

        通过的女性考生只有一名,换句话说,跟他……的那位已经被鬼杀死了?为什么?清晨还有他离开的痕迹,应该算通过了啊,为什么会死掉?

        呜呜呜,他的恋情!好悲怆!!!

        五个小时,袁小飞领先了炭治郎五个小时,赶紧喘口气靠路边歇歇,这个距离,管他鼻子多灵也追不上了,就这样吧,自己回鳞泷先生那里,和祢豆子道别,拿好包裹去花街卖屁股。

        早听说那里是男人们的天堂。但不知道业务范围包不包括他这号。

        其实自己也算经验丰富了,在简历里倒也是能拿出手的成绩。

        他摸摸嘴唇,想想灶门炭治郎的笑容。嘛,这样就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自然本不该相交,就做平行线吧。

        他也要抛弃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有些人或物,不是他配得到的。

        但是……

        回去的路途远比来时艰辛,大概因为那会儿和炭治郎冷战,憋着一股气儿才觉得很近吧。

        我靠!怎么还没到。

        “小飞!”后面隐隐传来呼唤声,他回头看去。我滴个妈妈,拄着拐杖腿脚都比自己利索,不比了不比了,比不起比不起。他啥都不顾,慌张就开跑。

        “啊!”后头似乎有人摔倒了。

        那家伙拄着拐杖呢,受伤了呗。

        不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嘛。

        可咱是良民,看见老奶奶摔倒了也得扶对不对?

        天人交战后,袁小飞跑回去将人扶起,沉默地走向那座山头木屋。炭治郎也没说话,只是单纯地靠着。

        他们在村里的旅馆过了一夜。

        袁小飞帮他重新包扎伤口,血乎淋淋的,噫~~

        “我帮你选了铸刀的最好材料。”炭治郎有点小得意地笑了。

        袁小飞动作顿住,努力抹平表情,“我不需要,你自己用吧。”

        “哎?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通过考试。”

        “可是……”

        “没有可是!”袁小飞猛地回头怒吼,“我说过了我跟你不是一类人!!!!我是靠卖屁股受强者庇护通过的!!!我不配拿日轮刀!!懂吗????”

        别再管我了,别再理我了,这样我心情还能好些!

        我只是个普通人啊,连声优都没啊,比村田还路人啊!

        唔,村田是哪位来着。

        他不去看炭治郎地平复呼吸,“明天,我扶你回去,然后你去鬼杀队,我们就此再见吧。”

        “……”炭治郎抓住身下被褥,“那个庇护你的强者,是我妻善逸吗?”

        “哈?”鬼才知道他的名字,“一个黄头发的小鬼。”还证明了自己的呼吸法根本不好使,完全的废柴一个,啧,本来有些希望,现在又回到最底层了。

        “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气味,很重。”炭治郎轻轻说着,“我想抱你。”

        这种时候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你受伤了就好好养伤,别乱动。”袁小飞坐到不过六叠榻榻米的最远角落坐着,精神胜利法。“以后你……那啥了也可以去花街找我,算你老客户不要钱,如果有技术更好还是个雏我也会介绍给你。”

        ……啊,我说了什么啊,果然口不择言,悄悄打了自己一嘴巴,他在脚下铺好被褥,“我睡了,晚安。”

        他是真累了,沾床就着。第二天醒来时,衣服凌乱,穴道有些不舒服,被子上沾了许多液体,他慢慢坐起,看着两颗乳头的牙印发呆。

        昨晚,被吃了,可为什么呢……他不觉得自己身体吸引人,随着年龄和肌肤上拿剑长出的茧越来越多,他已经失去曾经引以为傲的柔嫩皮肤了,按理说不吸引人才对,他都想着到花街只能从底层走起,靠技术一步步爬到高处,没准能当个花魁?嘿嘿嘿,开玩笑的。

        “小飞,起来了吗?”飘着笑容的炭治郎拿了些包子从外间回来,“虽然我帮你清洗了,但被子也不小心弄脏,只能和店家说对不起了。”

        “……”你这个态度好奇怪啊,袁小飞呆愣。

        “还好吗?”

        “你的拐杖呢?”他指指。

        “哦,因为伤势有些好转,已经不需要拐杖了。”

        你是神!

        出发时,门口的老板娘笑眯眯,“客人,带着妻子离开了?”

        “嗯嗯,谢谢大婶的接待,包子很好吃。”炭治郎抓着袁小飞手,五指牢牢拉住。

        妻子?

        谁?

        他看向女人,女人也看向他,眉眼弯弯,“小伙子,夫妻吵架哪有隔夜仇,哈哈哈,这不,亲亲我我就好了。”

        ……

        他看向灶门炭治郎,对方脸色不变,大方承认,“嗯,我妻子有些自卑,但会慢慢改变的。”

        “是啊,这就是生活嘛。”

        ……

        我说,你们俩一搭一唱搞啥子呢!

        袁小飞撇撇嘴,没理会。不过是口头招呼而已,他犯不着连这个也要斤斤计较。

        回到木屋时,两人受到了来自终于清醒的祢豆子和鳞泷先生的热烈欢迎,袁小飞本来想躲,可还是被男人大掌一捞给捞进了包围圈。

        兄妹好不容易相聚,鳞泷先生不知为何哭了。

        都和我无关。

        袁小飞静静回屋收拾包裹,等明天一早就离开吧。

        这天夜里安然无事,炭治郎睡得很早,果然伤病只是隐瞒了。等袁小飞沉沉地睡一觉清醒时,天已大亮,而炭治郎就蹲在他面前红色的眼睛发亮。

        额……有什么事吗大兄dei?他看向放包裹的书架,包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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