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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纤尘还想同我倾诉近日烦忧,我虽不想听,此时也只能着头皮听去。
索性没过多久就有人把唤走了,我问,又是个该死真王缚假厉亥。
“我走了,”义纤尘递给我瓶丹药,细细叮嘱我,“服用后调息。”
想到义纤尘要回去同交颈而眠,我灵力都走不了个周天,全部搅作团,散了干净。
可是我又该拿什么话留住?
义纤尘羞带怯地走了。
身影刚刚消失在我视线里,同样青衣,袖滚了两银边人就自树林中现身了。
“想不到,就是换了身体,义纤尘也还是记挂!”原来是假厉亥。
怨毒地盯着我,突然来,“不过也不打紧,反正都是我人了。”
“是哪来孤魂野鬼,竟敢抢掌刑弟子身份?”我眯着眼睛看。
“我可不是孤魂野鬼,厉师兄用我身体还习惯吗?”
就是王缚。
耳边回想起方才义纤尘羞怯话,我心中阵恼怒。
“得很,看就是夜驭十女男儿,我已经山享用过了。”
“!”王缚吃了惊。
“个义纤尘,哪里比女人差?与结为侣十载,从无安抚,非打即骂,换了身体也不赶紧去寻,反而同别女子纠缠?”
王缚越说越气,“不知羞耻!”
“我哪有这般知羞耻,”我哂,“还同别人侣颠鸾倒凤尽快活事!”
“吃醋了。”王缚似乎十分笃定。
拿眼睛缠绵地看着我,叫我毛骨悚然。想到是我自己眼睛,这样看义纤尘,又这样看我自己,更是犯恶心。
“吃娘奶醋。”我从瓶子里倒两粒丹药来,勉强平静地说。
“哈哈哈哈!!!”王缚疯了。
“厉师兄恼羞成怒了。”
“说真,”暧昧地冲我,“义纤尘身体,又比般女子更耐得久——”
我喉咙了,不动声咽血。
“是吗?我回山寻欢作乐记得带上起,”我,“与十女共赴极乐。”
王缚被我骇住,“厉师兄怎么是这人?”
“占了我身体半月余,早晚有无燥体虚?”我微地看着,“似乎不论什么都无法排解?”
“怎知晓?”警觉地住,“了什么?”
“晚到这里来寻我,我便为解开禁制。”说完我也不理,径自回飞瀑之打坐。
王缚惊疑不定,只得答应,临走前又不断威胁我,不许山找女人。
“十个,也太多了。”王缚嘀嘀咕咕地走了。
我身体并无隐疾,所说也不过是诈,个不勤加修炼人,怎么会晓得不修炼滞涩感呢?
这个身体废物得不行,还夜驭十女,真是痴人说梦。
只是刚才时逞之快,竟忘了问怎么换回来。再吐血我可能就得死在这里了。
在山时,我费了劲才困住怪,点点将磨死,在缠斗中也受了点伤,故而在飞瀑之不能久坐。
爱扰人都散了,我自然也静来修补伤。
把王缚骗过来就是要替我疗伤,不知何时能换回去。等换回去,我除了整治这个胆包天狗东西,还得查明白谁敢害我。
王缚如此愚笨,修为低,借十个胆也不敢对我动手,究竟是哪个在帮?
我百思不得其解。
日去追风岭究竟发了什么事,我也全无印象,只隐约觉得自之后,门中并不应当如此这般平静。
师傅还有百年寿命,老不死家伙,平日追着屁股骂也不去修炼,现为何赶着去修炼?
想到这,我懊恼自己已经如同王缚般痴傻思索,师傅必不是常人,我又怎可以贯思维去考量。
就这样,我思绪繁杂,半晌才静心,再睁眼,天已经黑了。
王缚抱着剑坐在我首打瞌睡。
若是自己也就算了,想到拿着我身体装模作样,尽了丢脸事,我就忍不住想拔剑来。
“咳!”我故意把吵醒。
我睡眠浅,点儿动静就会醒来,就算换了人,身体也总归是样。
王缚慌慌忙忙地醒过来,很快又故作姿态,成我平日里模样。定睛看是我,立马沉脸来。
“可终于修炼完了,”话里带着怨怼,“快给我解开,我要回去困觉。”
“给解开也容易,”我弹弹衣襟,像是驱散尘土,“把我换回去就行了。”
王缚皱了眉头,“只能如此吗?”
“只能如此。”
王缚烦躁地站起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