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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宗门交了任务,回到住处便倒头就睡。这觉睡得筋骨酥,浑犯懒,我翻,滚进了个男人怀里。
这可把我吓醒了,我胡乱摸索着,摸到了熟悉双鱼佩玉带扣,这人才伸手来捉我。
“别闹。”紧接着又将颈项与我交缠。
我若是颈大鹅,缠也就缠了,过是禽兽踩草,可是我是个人。
“义纤尘你又闹什么?”我没气赶他。
可我连日里赶路,又哪是他对手。
日宰了头,我俩做了夜夫妻,我醒来完全脱力,筋骨酸痛,这才大梦初醒,差拿剑砍他。
我纵使没有般污秽心思,也会对男人做这事,更何况为什么是我雌伏人?
我当然甘心,事后义纤尘怎么哄我,我都无动于衷。我看他神茫然,似乎晓得我为什么生气,夜他确实使尽了手段叫我讨扰,罢了,想说了。
这个发了男人主动送上门来,但求睡。
我当然肯,但是他主动伺候我,还暧昧清答应回让我在上面。我这才勉让他上了床,这小子得了便宜卖乖,把我得死去活来。
了几回,他才尽了兴,穿了衣,施施然离去,留我涎乱,水溢。
这日他容易松让我他回,我欢喜去了他房里。没想到有人过来同他说话。
我心虚躲进被子里,他忍住,穿被我扒衣裳,去见人。
听声音,似乎又是个多事九师弟王振,王振住在我隔,我这才知。平日里我早晚归,狠心修炼,哪有闲心思我周边住了哪个。
王振顾左右而言他了半天,让义纤尘也迷糊了半天。我躺在床上开始秽乱想,王振也是来自荐枕席?
义纤尘快没了耐心,让他快说重。
王振这才期期艾艾开,“义师兄,我觉得王缚夜里常常闷哭。”
“哦?”义纤尘明显有了几分兴趣。
王振得了鼓励,又开始妄加揣测起来,“王缚天赋有限,近日发狠修炼,怕也是顶事。修为增减,进展缓慢,估计心里受。故而夜里偷偷哭,师兄,要你去与他开解开解?”
想到王振这小子还颇有同门义,可是我哪里需要开解?修为进展缓慢,这几个字听了就叫我生气。
义纤尘显然也没想到王振要说是这个,他答应着,让王振多注意其他同门是是也这样。
王振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去。
“师弟听到了吗?”义纤尘送走了王振,为防打扰,还设了禁制,让他人擅自闯入。
“师兄日便开解开解你,还请师弟莫要推辞。”
“还是你错!”
日他到我床上,还威胁我隔都是师兄弟,夜莫要扰人睡眠。我最面子,唯恐别人知晓我与义纤尘清楚。
可是还是叫别人听去了!
后来我想我害臊什么,我现在是王缚,丢脸也是我丢脸。
我进门来就与他纠缠休,时忘了问王缚到哪里去了,便问他王缚呢?
“厉师兄境界稳,我让他闭关去了。”义纤尘漫经心拨腰间双鱼佩玉。
门中有专门闭关洞府,想来王缚早在这里了,我知怎心里松了气。
王缚都知努力了,我心中又羞愧,“我也去闭关。”
“嗯,”义纤尘头,“明日我便同你去闭关。”
“同我去?”
“师弟是想进展境界么?”义纤尘看着我,似乎在为我着想,“我与师弟功法互补,双修速度更快,也更利于稳固修为。”
我只知义纤尘与我功法互补,曾想与王缚也功法互补,难怪他修为似乎又进了。想到这里心里又呷了飞醋。
即使这样,我夜也会放过他。
义纤尘卧在我,贴询问我会会,知知洞在哪里。
他肯定是有意惹恼我,叫我知难而退,我会上当。
我方才就从枕摸到了备玉露,这把他制住了,便将玉露翻来倒在他后头,学着他揉按起来。
他将头埋在枕上,嘤嘤啜泣。
“又是第回做这事,怎同个破瓜新妇似?”我大为纳罕。
“舒服,师弟你轻。”他还撒上了。
等得我将胀痛怒龙送进他幽小,我与他同时叫喊起来。
他痛得发,我痛得泪。
“师弟又哭什么?”他着问。
我眼泪滴在他后背上,我眼疾手快抹掉,可他还是知了。
“我汗了,我汗大。”我行狡辩。
“,”他没有揭穿我,扭了扭屁,“再进来些。”
“嘶,妖啊你,松……”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