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休沐日,侧夫盛涵给妻主陈映正式引荐了表弟。
盛涵的祖父和无上皇赵艳系表兄妹,母亲捞了个便宜亲王当,勉为其难称世子,盛母眼拙攀附赵殊的大皇,在赵殊挤撕众皇妹后,终被赵殊贬至边远封地。
赵殊从没把盛家当甚皇亲国戚,从前赵艳屡屡暗示陈映休了顾良、扶盛涵为正夫,如赵殊却是恨不得陈映休了盛涵,好将盛涵一并赶京城。
陈映从来一付【这是的家事】的姿态,不顾忌皇族任何恩胁。
盛涵过门后,也从不以世子称,在相府也不事,整日些落泊公子结社赏听戏,这付避事的聪明,倒是颇得陈映喜,陈映没到盛涵的盛华苑过夜,盛涵更是心悦臣服于妻主,妻夫间感情甚。
“听说妻主要再纳松柏延年侍,阿涵啊就想到他了,”盛涵把一俊致年推到陈映面前,嗲嗔的说:“本来只是门八辈子打不着的远亲,被连累得举家外迁,求妻主收留。”
年颀俊致明亮,看着就让人舒服,合身的浅湖蓝镶银边袍明显经精心挑选,直跪行礼,透心的直倔。
陈映扬了扬眉,跪得这般直?那部位也这般直倔?
“脱了衣袍。”陈映拿起茶盅,淡淡的道。
年明显怔了怔,这般直接?让裁赶制的衣袍就这脱了?大哥还说人靠衣妆?
盛涵了解妻主务实,那玩意不合格,就是皇上来说情也没用。
他转身亲帮年宽衣,陈映边喝茶边觑瞧,腿直而,肤白得瞧着肘窝的青,前两点颇粉,耻茂密乌黑得有些过份,透着盎然的机。
估计盛涵跟年说过妻主不喜深色,当颜色偏深的那话露来时,年露羞怯又直倔的神态,仿佛知理亏又不甘心服气,也不甘心的向上昂了昂,竟这般凭空半了?
好家伙,陈映嘴角带勾,盯着那势越加昂扬的玩意,颜色是深了点,但相实在俊致,和盛涵有三相似,想想时操表兄弟俩她兴奋得眯起眼。
八辈子打不着的远亲有几相似?盛家也是惨,折腾半世没半个女,好在几兄弟相都极佳,若不是后来盛母站错了队,京城一堆想和他联姻的官、贾。
封地偏远、常年冰雪风霜……
见陈映沉不语,盛涵眼珠子一转,轻凑至陈映耳边坦白了,半撅着嘴呢喃:“最小的庶弟,想妻主应喜兄弟时侍……”
“坏事你做、好话你说,你倒是越来越了。”隔着衣袍,陈映轻握向盛涵的尚的,将两颗大曩握在手里。
“妻主轻点、饶了阿涵。”盛涵驼腰淫喘。
陈映悠悠然放开他,却幽幽盯视他,“你老似得也颇佳,兼弹得一手好琴。中秋喊来和赏月吧。”
“老?亲王最喜他、一直想招……”
陈映并不准备松,指腹轻捻他的薄,食指直插进去撩他的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