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小年还是没有随侍大人上朝,他全身酸疼得起不来。他才明白,被大人弄得潮叠起时分扭、全身僵直复软、脚指蜷曲复僵张、也极耗力气。
醒来时,天已大亮,大人和阿兰三更天便发了;他懊恼之极,好在阿梅让小厮阿福来请他过去明鹤苑,以后就住了,他在相府有了自己的小院,他欢喜得忘了懊恼。
陈映早料到小奶狗起不来,但今天上朝、散朝回府路上她也只是摸着阿兰的鸡儿过过手瘾,心事重重,她一句谏言,皇里将迎来甚风波?她自己也无法预估。
她本人将面临福、或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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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漱泉,漱泉室。
赵殊蹲在汤泉池边,失神看着池中一瘦削得近乎失形、肚却因刚刚海饱腹一餐而鼓鼓的男沐澡。
当然,她的眼光并没落在突兀的肚上,她一直盯着他全身本来雪白得过份、但被温热水汽氤氲、更被他自己猛搓得颈、肩臂一片嫣红的肌肤上;
当然,还有前两颗极度嫣粉的海棠珠;还有透过清澈波盈的水面,隐隐绰绰可见的体。
明知他是她的父亲,她眼中还是带着露骨的侵占、掠夺、绮思……
适才她三两将他身灰不灰白不白、袖兜里还偷装着一堆油呼呼吃的袍、絮絮的亵衣亵剥了个光后将他一把推进汤池时,便将坨没勃起便颇显规模的浅酱紫名器觑了个彻底。
书上云,飞雁者,酱。书上又云:形如雁颈,上翘至脐,快摇急抱,精液如泉。
临幸张李树几个后,她又将上回御选的几个秀男一并宣见,惊觉些秀男相如一辙?!
就算在第一回秀选后,刘意揣摸圣意、投其所好,同一挂相的多了些,但从中将他们挑来的还是她自己!
今日散朝后,她心头杂乱边走边问陈映:“可记得先帝在位时两位科考探花郎?”
陈映却说起,“去年因登基大事,冷亲一事耽搁了,如今海清平,国泰民安,里更是一片和谐祥乐,正是亲好时分。”
——冷亲乃大景朝独有的惯例,即不被废的贵卿、皇后所犯过错有多大,女每年冬可至冷门远远见上一面,以天之。
她定定看向陈映,一句“见”仿似从牙缝里挤泄来,随之她和刘意直奔冷。
陈映,简直就是她的福相!她正有此意,只差人来提一嘴。
站在正对冷大门花径树,她倏然大悟,心头惨淡、却又莫名狂燥、兴奋。
从小,她每年都在老陪同、在此“亲”。
他站在冷门前,隔着近百步,接受她见。
最后各自转身,他回冷、她回国监找太傅习史——一、、三步后,她缓缓回头,恰巧他也是,离得实在远,只见斑驳红漆门边俊雅颀的身姿,官模糊。
年年如是,一、、三步,父女俩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