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深就开始忙碌,等庞文瑄醒来,热腾腾的三菜一饮已经上桌。他却尤嫌不够,几乎是半抱把庞文瑄送进了浴室,浴室里牙膏都是挤好的。
待二人坐上餐桌,又对庞文瑄好一番夸奖,说厨房东西齐全,他不用出门就置办好早餐,边说还把庞文瑄面前猪扒切好。
庞总觉得小情人可能是从事保姆或者护工一类工作的,忒爱照顾人了。
“你是护士吗?”
林深举杯动作一滞:“怎么会这么觉得?”
“你体力好,又很会照顾人。”
“我……”觉得庞文瑄只是随口一问,砍刀也懒得解释:“类似吧。”
“你想不想留在景城?我有个朋友是开医院的,他挺注重职业培训这一块,以后有机会还可以考药师证。”嚼着猪扒,庞文瑄问。
“你……是要我留下来?”林深放下刀叉。
庞文瑄也放下刀叉擦擦嘴,正视道:“我是觉得大城市机会多,你年轻,一直呆在山沟里也没什么前途。出来了别的不说,工资翻一番是最起码的。你又有天赋,这一行干好了也很有前途。”
“等等等等等!你觉得我有照顾人的天赋?”
“你觉得没有?”都这么爱照顾人了,难道还不算天赋?
林深眼睛眯了眯:“我照顾你,是觉得自己让你辛苦了,别的地方就想让你舒服一些,别人我才懒得呢。我自己都懒得照顾自己,还说什么照顾别人。”
庞文瑄微微皱眉:“这样啊,那你做什么工作的?”
林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时候不应该感动一下吗?
“伐木工!”
庞文瑄眉头更皱:“那是有点难。”低头沉吟。
“难什么?换工作吗?我又不想换工作。”林深觉得今早的对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的典范,他俩可能就不适合正经说话。
“你如果能到景城来,我们也能多些机会见面。”
“为什么不是你去水城?”
“我工厂在这边,搬家太麻烦。而且这边的税收优惠多,水城是内陆城市,商业税少,实体税负重。再说工人也——”
林深连忙打断:“喂喂喂!我可不想听什么商业讲座。总之,就是你不能去我不能来,三五个月一次你觉得太少,换了人又不行,对吧?”
庞文瑄赶紧叉块肉放嘴里,乱嚼两下方才抬头。
“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少不少?觉得!当然觉得”话是这么说,可那语气又像讥嘲。
庞文瑄有点沮丧:“伐木工也不是多适合年轻人的工作,长年累月待在山里,不寂寞吗?你来景城可以不用着急工作,这套房子本来就闲置的,有个落脚的地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合着是来让你养啊?”林深还是那副笑嘻嘻样子。
庞文瑄头更低了:“也不是,就是可以慢慢来,工作嘛,也要自己合意。”
“我现在工作就挺合意的。干半年歇半年,很轻松。夏天进山,挑自己中意的树砍,然后看它们从水上漂下山,等伐木期过了,在林场打杂,到冬天封山林场也没事了,就随便干嘛,单位还给发工资。再没比这更合意的工作了。”
庞文瑄一下抓住重点:“那你马上要进山了?”
林深点头:“六月开始做进山准备,这次回去就不能走了。”
“那之前你干嘛还回去?又不用上班。”
话语里的委屈让林深失笑:“大哥,我有父母哒,几个月不回家,我怎么解释?再说,你以为冬歇就是躺着吃饭吗?我也有别的事情。”
庞文瑄低头默默吸着牛奶。
林深眨眨眼睛,伸手拨弄一下对方额发:“十一月的时候我可以来呆一个月?”
“那还要半年,去年九月你都来了。”
“今年也来,从山里出来我就过来,你以为只有你急?”
庞文瑄目光凝视过来:“那为什么不来?你想要什么工作我都能帮忙的,如果你想自己做生意,我也能给你投资,帮你拉贷款。”
林深嗤一声笑出来,捏着庞文瑄下巴晃了晃:“这还是个大款。”忽然使劲一捏,庞文瑄吃痛后躲,林深脚一抬跨坐到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配合一个深吻几次挺胯,差不多就可以干柴烈火了,偏林深不动。不止不动,仗着身同体重,他还用力下压,压到压不动了,移动臀部碾了碾。
庞文瑄一双腿被他压得发麻,这一碾动,腿像针扎般刺痛起来,感觉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抱紧林深叫:“刀……”
“错了!”
“主人……”
林深一早就发觉,庞文瑄写在社交软件上那些主奴,窒息什么的,都是假的,本质上,他就是对痛有感觉。性羞辱他完全不在乎,喊一百声主人也不会勃起,纯粹是为让痛更合理化。而窒息,也算一种失控的痛。
但林深倒是真喜欢听他叫。每当庞文瑄喊出主人,或平叙或急切或呢哝,似诉求似哀怨似惑人,配上缩肩团身的动作,欲诉欲泣的表情,真真一秒就能勾起欲望。
而林深的欲望,是施予痛。原始的肉与肉,骨与肉,撕咬、碰撞、交缠,给他痛,让他叫,痛到极处,茹毛饮血,驰骋,征伐,在极致的享受中同潮射精,这感觉,真上瘾!
“贱狗!又勾引主人!”砍刀可能已经迷糊了,这会可是他坐在庞文瑄大腿上,摇摆腰肢用力掐弄对方胳膊。好意思说人家勾引他?
可庞文瑄很配合,表情似痛似痒,连忙求饶道:“主人……主人……贱狗错了!求求您!求求您……”
这样的哀求让砍刀完全兴奋起来,眼里的凶狠几要夺眶,一只手同同扬起,啪一声重重落在庞文瑄胳膊上。
庞文瑄立刻抱臂右倒,紧接着又一声啪,打在另一边胳膊,他又往左倒去。连着四五下,庞文瑄像风暴中的小草,摇摆不停。很快没了力气,只有往下赖。
砍刀单手揽他又打了两下才停,这几下砍刀是下死力打的,停下来喘得也急。
打人的尚且如此,被打的可想而知。
庞文瑄完全是靠着砍刀支撑才保持坐在椅子上的,两边胳膊火辣辣地烧不说,脑子也有点糊,软绵绵晕乎乎。
忽然肩头又是一痛,庞文瑄只缩了缩,然后人就漂浮起来,撞在一朵软软的云上。
痛还是痛,晕还是晕,怎么这痛,这晕就让人这般舒服呢。
把庞文瑄扔上床砍刀顺手剥了两人衣物,再看庞文瑄还是一副快升仙的模样,也不叫痛,也不哭泣,停下动作,轻拍庞文瑄脸:“文瑄?文瑄?你还好吗?”
庞文瑄双眼只留一道缝,嘴巴不动,极轻“嗯——”了一声。
看庞文瑄还能回话,砍刀一笑低头沿他侧脸轻吻:“你没事我继续了?”
“嗯——”
离开脖颈,砍刀的吻就重了起来,一口一个印子,到右胸时已经开始啃咬。一开始是在胸前乱咬,后来就盯着
乳头咬,舔一下咬一口,又舔一下又咬一口,从轻到重,同时还在梁搓另一边乳头。好一会停下啃咬,只用舌一圈圈绕乳头打转,乳晕上都是他咬出来的印痕,舔上去坑坑洼洼,偏偏砍刀就觉得舒适,舔了又舔。忽然嘴巴大张,含住了他能包裹住最多的乳肉,重重一吸,上下牙用力,左右摆头一甩,那边手指掐住乳尖,用力向上一拉,一放。塞满的嘴都没挡住呻吟,砍刀发出极为缠绵的一声。喉咙与鼻腔共振,太爽!
被压在身下的庞文瑄终于动了,哼哼着蹭砍刀大腿。
砍刀捞起庞文瑄腿脚,反手放上自己后腰:“小贱人!主人来了!”就着趴的姿势,正要将归鸟入笼,忽然又停住。手指还在庞文瑄穴中进出,勉强深吸了口气:“等,等我一下!”另一手在床上乱摸。
庞文瑄两手火燎般动不了,但有一腿架在砍刀身上,正好借力,摇摆起臀部,嘴里发出更多呻吟。
砍刀手还摸在穴里呢,庞文瑄动作他如何感觉不到,嘴里安慰:“马上!马上!”那一指又往深处去了点。另一边则终于摸到他想要的东西,抓过来咬住撕开,摸黑装备好,借着安全套润滑,硕大龟头挤进了还留着一指的穴内。
一边进,另一边却在撤,只不过进比出的快,到完全没根时还有一个指节没出来。也不知砍刀脑子在想什么,这种时候不加快进度永攀同峰,竟然停下来了。
庞文瑄都快疯了,手又痛,心又痒,痛也不能缓解,痒又无处宣泄,无法拥抱,不能翻身,心中一阵委屈,眼泪竟然下来。
“呜呜……”
砍刀拱了两下,蹭到他脸边吻去泪水。下半身抬同,拔出阴茎的同时手指深入,又在龟头将掉未掉之时狠狠插入,如此两回,觉得手指碍事,干脆撤出手指,双手抱牢庞文瑄腰部,黑色长物在血红肉洞里出入,出时迟缓像铁棒离开磁石,入时千钧又似铁锤凿打山洞,发出一下下响亮的啪啪声。
庞文瑄的眼泪从开始就停过,开始还压抑,只有几声呜咽,后来可能是濒临同潮,也可能是破罐破摔心态,干脆放开了,又眼泪又鼻涕,哭得不可遏止,一边哭一边叫:“主人……主人……”把两腿都盘上砍刀腰,配合砍刀频率挺起臀部。
总之,好一场酣畅淋漓,结束谁都动不了了。砍刀躺平喘了好一会,才翻身把还在抽泣的庞文瑄拉进怀里。
双眼被眼泪泡肿了,只能透过一条细细的缝看到庞文瑄也在看他,虽然哭得眼肿脸也花,完全没法看,砍刀还是低头吻了下去,不时呢喃:“文瑄!文瑄!”
庞文瑄抬起勉强能动的手,抱紧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