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才过八多,Ash位置离这里很近,所以顾渝和我都没有急着离开。
我了根烟,慢慢悠悠地着,大约是填饱肚了,思维就开始变得缓慢,也总是会想起些该想,比如待在我家里盛裕岩。
顾渝掐灭了手上烟,突然开道:“你家里有人了?”
“什么?”我愣了。
顾渝了起来,“就我们吃顿饭时间你看了三次手机,你后面没别事,家里你又是独居,没养人我都信……”朝我挤眉弄眼,“没想到我们俩里最开窍你先有了,到底哪个狐狸啊,把你迷成这样,也带给我看看呗?”
“你学心理学?”我故意嘲讽,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顾渝得猥琐,说:“上过个学心理学。”
“操……跟你没话讲。”我翻了个白眼。
“哎,到底是谁啊,你快说说呀,有没有照片?得看?”顾渝注意力没被我转移,反而越发感兴趣了起来。
我气,无奈地说:“没谁,养了条狼。”
顾渝沉默了会儿就反应了过来,说:“你没养过狗,上来就挑战难度啊?”
“嗯。”我回道。
“嘿嘿,要次带来给我也玩玩呗?我犬调可6了,帮你训训。”顾渝说。
我皱起眉头,“你犬调技术再,能有言落封?”
顾渝和言落封也是见过面,互相也知道了真名,顾渝面对我天天就是嬉脸没个正经,对着言落封就乖得像条奶狗,我觉得我真该托言落封治治顾渝,就是欠教训。
“……是没有。”顾渝声音小了。
我冷哼声,“我干嘛托训,非要给你?”
“我就开个玩嘛,你要是能给我玩回最过了,玩,约个炮也挺啊,我还没操过这类型呢。”顾渝说。
顾渝面对玩物直都是很开放状态,哪怕是最喜欢个,都能大大方方借给朋友玩,正是因为自己是这样,所以就习惯性地以为别人也是这样。
我虽然看着盛裕岩烦,也没有真升起过把丢给别人玩念头,我需要借别人手报复,我还是更想看到在我脚失去自我表。
“时间差多了,去Ash吧。”说完,我便起往门走去。
顾渝心大,也没直揪着这个问题,本想载我起去,我却想和继续独处在个空间,就说我自己开了车,待会在门见。
顾渝和我前后脚到了Ash,车时候正九,顾渝和Ash里服务员交代了几句话,随后让对方带着我和去了先前订包厢。
包厢里还没有人,顾渝直接开了几瓶酒,原本想开香槟,想到现在时间还早,就换成了白兰地。
大概等了十分钟到,其人陆陆续续地来了,有带了伴儿,有是和兄弟过来,我只和其几个见过面,们主动上来和我打了招呼,我头算是应了。
开始,们还碍着我面,只在位上扯扯喝喝酒玩玩骰,喝到后半夜时候,群家伙果然开始暴露真面目,又叫小姐又叫少爷,该摸该亲,个没落。
我拿手机本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我竟收到了近十条短信,我开看,全是陌生号码发来变态短信,内容无外乎是些性骚扰话。
“想到被你操,面就湿光了。”
“想做你肉便,当你马桶,你想操我就操我几,想操我,就尿在我里面。”
“想被你操到像女人样吹,想做你专属妓女,你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我骚又开始痒了,想吃你鸡快想疯了。”
“你什么时候能操我?我要忍住了。”
后面条短信,里面写满了“想被你操”,最后条更加过分,满目都是“鸡”,看得我眼睛都要了,我关了手机,胃里阵翻江倒海,这个变态天是发病了?
我越想越恶心,恨得现在就把个变态拖来送进神经病医院里。
“又看手机?来玩还看手机,太给面了吧?”顾渝坐到我旁边,把酒杯进我手里。
我和碰了,说:“骚扰短信。”
顾渝噗嗤了,“会是你危险网站看多了,个人信息去了吧?”
我看了眼,“你喝多了?”
“是有,喝多了就很寂寞,想打打炮呢……”顾渝说着说着,就赖到我上,说,“其实我也可以当m啊,我给你当狗呗,还没和你玩过呢,特想看看你做主是什么样。”
看来顾渝是真喝多了,什么胡话都说得。
“你想看?”我侧头看向顾渝,问道。
顾渝被看得发怵,打了个抖,起对我露讨,“嘿嘿,我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