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顶了顶,“松开。”
酒劲越来越凶,晕得都快难受死了,被盛裕岩抱,差想吐。
盛裕岩松开手,俯身给换鞋,换鞋后,搀着往客厅沙发走去,离离得很近,没走几步,突然停来,脸朝脖子凑,惊了跳,酒都醒了,把推开,说:“你有病?”
“你身上什么味?”自顾自问。
大概因为喝了酒,体暴虐因子很容易就被挑起,扬手给了掌,说:“叫谁呢?”
偏着头,过了会儿才回过来,朝着跪了,仰头看,说:“主人……”
又给了掌,扇得格外用力,脸颊很快就得老高,说:“你谁?”
“……主人狗。”说得有不甘不愿,眼神里也带着阴鸷和不服气。
来了火气,左右开弓扇了几掌,“你什么?连自称都搞不明白?”
呼乱得厉害,大喘气,说:“狗……贱狗主人狗奴。”
“狗得到主人么?”
“……不到。”
又给掌,“不服气?给摆脸?”
“没有,”了刚刚被咬破流血嘴角,随后直视着说,“您身上有别人味,贱狗闻着很不,贱狗主人,被别人看眼,贱狗都想咬死个人。”
呼顿,感觉真醉了。
伸手猛地掐住了盛裕岩脖子,用力把直接提了起来,随后拖着把压到了沙发上,跨坐在身上,死死地掐着脖子,另只手不断往脸上招呼。
“给你脸了,你主子?就和别人上床了你也不着,你就条狗,只给鞋,想待在这里,就给收你小心思!”看着盛裕岩呼不过来样子,顿时觉得心里快了许多,越发用力地掐着,感受对方脖颈在手中不断变得纤细感觉。
不要把掐断了?不要把血爆了?
弄死了这么多人,没有个能像盛裕岩样带给这样强烈快感。
因为什么?
突然想起来第次射,就因为盛裕岩。
或许盛裕岩早已经和快感直接挂了钩。
在盛裕岩快要休克时候,终于松开了手,用力地咳嗽起来,甚至发了干呕声音,脖子上显明五指印张牙舞爪地宣告着罪孽和欲望,盯着脖子,感觉自己有了。
身体在痉挛,脸上红得吓人,把手往后摸,裆湿了小片,突然条件反射地弓了身子,顿时明白,射了。
而也知,想要机会来了。
“射了?天说过什么?”问。
摸着脖子,断断续续地说:“两周……禁欲……不……不能射……”声音沙哑得厉害,甚至有几个字都发不音来。
嗤声,用力了把裆部,发残破呻吟,表情痛苦,说:“你刚才在干什么?狗满自溢?”
“对……对不起……主人……”向认错。
了沙发,拽着往厕所走去,跟不上脚步,几乎坐在地上被拖过去。
厕所里浴缸被放满了水,大概盛裕岩为准备,冷,倒还给省事了,把拖到浴缸旁,随后说:“犯错了就得罚,你说对么?”
粗喘着,说:“贱……贱狗该罚……”
揪着头发,提直接把脑袋摁进了浴缸里,没有准备,疯狂挣扎了起来,怎么可能会让逃脱,跨骑在身上,手撑着浴缸边,手用力着脑袋,说:“来这儿就得听规矩,刚来就骑到头上,当不敢揍你?在这儿把你杀了,也没人知,你以为你谁?”
盛裕岩挣扎力度逐渐小了,收回,把脑袋从浴缸里拽了来,随即倒在地上,猛烈咳嗽着,呕呛进鼻里水。
过了会儿,稍稍恢复了些,没等开,再次扣着后脑勺把摁进了水里,继续挣扎起来,双在地上用力乱蹬,越挣扎就越兴奋,早就该这么对了,在高中时候,就应该像这样折磨。
直到再次失力,才将拎来,终于开始懂得乖巧了,像抓着救命稻草似,死死揪着子,边咳嗽边说知错了,次再也不敢了。
看来再贱人也怕死,就欠治,欠教训。
把子扒了让跪,随后脚踩在半勃起阴上,说:“不想射么?天就让你射个痛快。”
把阴踩到地上,脚跟抵着瓷砖,用脚底去碾,根半勃东西很快起来,并且流了水,把袜子都弄得湿了块。
“啊……主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