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早上,果其然我是被盛裕岩醒的,脚上水淋淋的片,脚趾里都是他的水,我昨天回来之后就罚了他顿,也没来得及洗澡,睁眼坐起就看到他满脸激着我的脚,时间还有太习惯。
我把脚趾从他嘴里来,随后脚踩在他脸上,我说:“行了,你主子都醒了,还?”
“对起,主人,狗奴忍住……”盛裕岩的声音被我踩得糊清。
我用力踩了他,说:“么喜欢?”
“喜欢!特别喜欢主人的味道,很好闻。”他回答得很要脸,做条狗需要脸面,经过昨天的教育,盛裕岩总算是找到做狗的觉了。
我把脚上的水都蹭在盛裕岩的上后,床往浴室走去,盛裕岩跟在我后头,也爬了进来。
洗漱台上的电动牙刷已经挤好了牙膏,我从镜子里看了盛裕岩眼,发现他正在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拿着电动牙刷的手都紧了紧。
刷完牙,旁的盛裕岩突然开道:“昨晚的主人好帅啊。”
我在嘴里的漱水喷了来。
“你是有什么病么?”我关掉水龙头,侧头垂眸看向他。
盛裕岩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是有病,您就是我的药。”
跟神经病没办法正常沟通,我早该明白的。
“特别是主人掐着我的时候,太帅了。”盛裕岩眼睛亮亮看着我,像是要把昨晚件事翻来覆去说。
我看他眼,“还想被掐?”说着,我转面向他,作势要伸手,他顿时呼吸滞,胯的亢奋弹了两,然而我却在秒转了路径,手心放在盛裕岩的脑袋上,拍了两。
“怎么玩你,怎么惩罚你,都是我的事,你只需要想怎么伺候我,激我,盛裕岩,要么做条听话的家犬,要么,就去做野狗,明白了?”我特意叫了他的名字,为了让他清楚自己的份——盛裕岩只是条我脚底的狗。
我揉乱了他的头发,随后收回了手。
个掌个糖,昨天掌给过了,天就得给甜头——算是他早上叫醒服务做的错的奖励。
只是为了磨平他的棱角,我得次次重复我对他的规矩,盛裕岩的可控性太,我必须将臣服刻进他的骨子里,进他的血里,才能让他真正向我跪。
盛裕岩又被我拍了脑袋,又被我立了规矩,时间眼神十分复杂,他在我收回手后,俯响亮给我磕了个头。
“明白了,主人。”他说。
“狗怎么回答的?”我问。
盛裕岩顿时气息稳,他犬吠起来,面的东西得发。
“昨天还没射够?”我用脚背踢了他的,“去,天天对着你的主子,拿我当什么?”
“啊……主人,狗奴错了,狗奴敢……再也敢在主人没允许的况射了。”盛裕岩满脸通红,双漂亮的眼睛里很快氤氲上了层水汽。
我冷哼声,“管好你的狗屌。”说完,便脱了衣服走到淋浴器准备洗澡,旁的盛裕岩还没有离开,他用嘴叼起我的衣服放进脏衣篓里,随后直直盯着我。
“让狗奴来伺候主人洗澡吧?”他说。
我打开水流开关,说:“你还没资格,去,对着墙壁跪好。”
“主人,是惩罚吗?狗奴做错了什么吗?”盛裕岩问。
我瞥了他眼,用手捧了把水去浇他,随后冷声道:“话再多句试试?”
“对……对起,主人……”盛裕岩被水浇了,连声音都变了调,脸上的恐惧像作假,看来是想起昨晚上我对他做的事,死亡是个很好用来威胁人的武器,虽然我用水淹他的次数和时间足以让他产生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瞬间的闪回也够他记性了。
“没有时间限制,是惩罚,我就是无聊,想玩儿你。”我说,算是对他之前的问题的回答。
他再多说什么,颤抖着回了个“是,主人”,便爬了浴室。
看他副丧家犬的样子,我就到格外的舒心,谁能想到以前在校园里高傲霸凌着我的盛裕岩,现在就在我家里当条狗,只能跪在上爬行呢?
我侧头看向他的背影,随后说:“张开,爬也爬好,养你有什么用?蠢狗。”
他颤抖了,缓缓把双趴开,卖力踏着腰,扭着屁股像是条真正的母狗样,往前爬着。
学霸果然与众同,学什么都比常人快步,连学做狗都比别人有天赋。
“真贱。”我骂道。
盛裕岩膝顿,他听见了,胯的狗玩意儿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我也懒得再说他,只要是骂他的,说什么他都能,比发的母狗还要骚,真知道他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样……
,也可能他从以前就是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