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何让安卡达乖乖就范这事上,诺亚现在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他躺在床上,在空胡诌的污蔑男人边呜咽着承认是自己偷偷处理的,边趴着腰如母牛般小心翼翼喂他。随着药物的作用天天深,安卡达现在愈发敏感,稍稍刺激,乳就止住朝外涌。诺亚腹逐渐起势,有搭没搭磨着男人间,试探着。
“行……”两条意识合拢了。
诺亚心,也就再计较他聊胜于无的抵抗。安卡达的拒绝有时候也是能成功的,如果诺亚那么想的话。
“为什么?”他松,只用尖接着坠的奶液。洁白滴在他红润的嘴唇上。
“还在……痛。”男人嗫嚅了,“里面了药。”
被恶鬩控制的诺亚那天翻来覆去把他干得七荤八素,打定主意要让他怀——虽然安卡达猜想没有恶鬩他也会这么。然而他身特殊,每次“月”对花穴来说都是次重,紧致如处的小根本经起诺亚狂风暴雨般的折腾,次日便肿得通红,走路抽疼。
诺亚听,来了兴致,“那我帮你上药。”
他说干就干,也折腾了,翻身压倒安卡达,分开男人双,嫣红的肉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药倒是很找到——床头桌上的陶盘里蓄了汪半透明的黏液。诺亚凑近嗅了嗅,像巫医的东西苦得要命,反而隐约透着清香。
“是他给你的。”巫医的药盒都会刻有太阳符号,“怎么回事?”
“……我自己的。”安卡达避开视线回答,“我去了趟森林。”
诺亚瞳孔瞬间收缩,火冒三丈。
“谁让你去的?”他咬牙切齿,翻身床,抄起桌上匕首就要门,“我砍了他们脑袋。”
“别去!”安卡达慌了,伸手抓住他,“是他们的错!”
诺亚回头看他。少年眼神凌厉,面色沉等待着。显然,安卡达句话就能决定门外那些人的死活。
“是我……我自己走的。”他吞吞吐吐,“你知道的。晚上到,他们根本可能拦住我。”
诺亚门的守卫已经是部落里的兵了。对于像巫医或是安卡达之类的秘术师来说,他的防御纯粹是摆设。秘术师之间的战斗与普通人根本可相比。巫医正是清楚这点,才直要诺亚万分小心。
“我只是想去森林里取点药草。有浆果挤破以后渗来的液,以前在月族里治伤常用。”安卡达低声道。巫医动过杀他的心思,他也根本可能找对方索药,只能自力更。
诺亚手里仍然着匕首。他打量着安卡达,若有所思。“这仍然是他们的错。”他冷,“这次放跑你,次就可能放进来个杀手。如果是这样,我要这些人有什么用?”
部落的守卫是圈圈包围环环相扣的,如此的方,竟然没有个人逮住安卡达,这是次丢人现眼的防御疏漏。诺亚这发火,砍的可是门两个人,而是连串的人头落。
安卡达时也有些无措。他打心底里清楚,诺亚气守卫疏忽是假,郁闷在他面前丢了面子是真。少年盛气凌人,什么都争强胜想在他面前表现,最受得这被抓住把柄的事。此时若是能找个台阶,救的是外面那群无辜受牵连的可怜人,更是诺亚的自尊心。
“他们抓到我了,也想把我带回来。”他想方设法摸索少年捉摸定的心思,“我告诉他们是你要我去拿蜜果。仓库里没有多余的贮藏,他们怕你醒来后责问,就放我去森林了。”
事实上,差遣奴隶去干活才是奴隶主的常态。像诺亚这样把人寸步离锁在身边的反而是少数。守卫们的确会对此有什么怀疑。
“那果子多在冷的草丛,般的奴隶很难找到,是月族人都很擅。”他几乎是在安抚头狂躁的野兽,“我给你带了很多回来。”
晶黄的蜜果虽然性喜湿,在太阳风干后却会散异香,感弹。即便在月族人里也是受人喜爱的食物。然而诺亚他们对森林的开发还只是皮毛,未能深深处,因此外面的果子很快就被采光了。荆棘丛的密林拦住了奴隶部队,对安卡达却是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喜。”诺亚刀丢,喜扑在人身上,这时候倒又嫌人猜准他心思了。事实上也根本用猜。诺亚尤其爱那蜜果,木桌上常备着小半碗。安卡达把他拢在怀里,趁少年蹭着他撒娇,悄悄脚把匕首踢到墙角。虽然撒这谎别扭了些,算救了几条命。月神在上,归该是错的。
诺亚心,惩罚他偷跑的事便抛之脑后,亲够了,又想起正事,把床头药浆捞过来。
“你刚才说这是你自己的。”他沾了点在指尖,在手臂上,冰冰凉凉,“这是什么?”
“我们叫鹿果,因为森林里的鹿群喜吃。”安卡达躺在床上,偏头看他奇的样子,“在很多树上都着。打来放进碗盆里碾碎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