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族族,诺亚也能逼着奴隶们违背神的旨意干活,否则他将会引起人们的愤怒。草原上的各个族虽然信仰同,都同样相信自然的变化代表神意。震对太族来说仅仅是造成了次小小的惊慌,对远方的山族则意味着可怕的灾难。宴会的推迟,意味着太族有更充分的时间准备,这未尝是件好事。
也意味着诺亚更忙了。
首领的位置是让他享福的。奴隶们再集在工上,便会被分去其他各各样的活。植、打猎、采集……去哪里什么,都需要听从他和几个的安排。继续往森林前行,每步都可能有危险。为了最大限度减少人力损失,他们需要更多详尽的信息。
太族的规模相较当年他们发之时已经大了太多。在战争过程断收的小型落虽然也在逐渐归顺于他们的文化,仍然断有摩。在砍掉几个带头的破坏分人头后,诺亚终于开始意识到个问题。
靠杀光异教徒来促使信仰统是现实的。信仰只能维持他与他自己族人们的联系,却无法引起些异族的共鸣。此以往终究会导致叛乱。想要实现完全统,他必须找到东西,使其成为人们唯尊崇的法则。
难道还有比神更的存在吗?他冥思苦想却得其解,在又次理掉场大小的纠纷后,整整几天解开眉头。以至于哪怕隔窗遥遥望着远方天际的星星,他也还是难以抑制叹了气。
“怎么了?”
“兴。”诺亚翻了个身,把把人捞进怀里,“沼泽过去。我们派了几波人,都折在了里面。”
虽然会引起明面上的动乱,连续的指挥失误之,们最终会怪到他头上。奴隶进沼泽后少走着走着便沉去,死的死伤的伤,少数回来幸存的也断发冷发热,如此反复,大家便都再愿意送死了。
柔的肌肤贴在面前。诺亚咬去,纯属烦躁所致。安卡达疼得脸颊抽了抽,没躲开。
“过普通沼泽,”他轻轻抚摸着少年后脑勺,试图转移注意力让他松,“最好抓着树藤,或者人与人捆着绳前行。”
“如果有毒气……可能要麻烦些。”安卡达想了想,“虽然也有治疗的方法,还是先避开吧。”
这招很有用。诺亚果然咬了,抬起头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是月族人。”安卡达难得声。他们在这座森林里已经知活了多少年了。他有足够丰富的知识,了解森林的切乐趣和危险,而会像诺亚他们样如无头苍蝇在里面乱窜。
诺亚认真思索了会,又把脸埋在他身上。“我好喜你。”他嘟嘟囔囔,“为什么你就是肯放弃呢。”
安卡达沉默。说他感受到少年的热是假,他又能怎么办呢?
诺亚指望他回答。如果安卡达愿意改信归顺他,事会变得容易很多。然而很显然,男人会用命死守他的神和三个没用的俘虏。诺亚还没有固执到逼安卡达和他撕破脸。
能维持目前的境况已经很错了。即使用强制手段束缚,安卡达也会离开。他日门理事,日落回来。吃东西,聊天,拥抱,亲吻,男人会顺从让他进身,在临近时求他要太过,又在完事后身狼藉躺在他身边,被他抱在怀里。
总好像还差点什么。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在半空飘荡,诺亚抓住。
“个人呆在营帐里是是很闷?”他的想法总是突如其来,“你想和我去看看吗?”
黑暗,男人嘴角苦涩弯了。
“你对我放心吗?”终究还是要寸步离盯着他。
“……”是这么多天以来安卡达第次听见少年慌乱的绪,“是!”
他紧抓着安卡达胳膊,“我知道!我知道你会!只要他们还在我这里……”
是能囚禁住他的。的锁链头在安卡达脖上,另头在他手。安卡达哪儿也飞了。可诺亚想要的仅仅是这样。男人的身很温暖。他要冷冰冰的铁索。
他要抓着他的手。
“你要走,”他紧紧抱着明明已经亲密接触无数次的身,仿佛秒男人就会消失掉,“我只有你了。”
么多的期待、憧憬、心血、经历,他好容易才抓住了猎物。可他现在明明比当初个狭小石头牢房里青涩的小屁孩拥有的多了太多,却好像其实什么也没得到过,而且丢了很多。母亲已经葬在漫漫青山脚,弟妹交给他人代为抚养也已经与他疏离。他甚至会怀念个骑在他身上放浪的“神姬”,而是如这个看他眼行事小心翼翼的安卡达。
“我只是个奴隶,主人。”贯暧昧的称呼此刻在男人嘴里吐显得如此讽刺,“我能去哪里呢?”
诺亚全身僵。安卡达何尝听他想要什么。只是他所追求的,在他自己的所作所为面前显得如此讽刺罢了。即便是炎热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