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岁昭三年。

        新皇楚知璟登基,年仅十六,群臣拥立宿霂为左相,掌摄政之权。宿霂曾为皇子太师,惜先帝福薄,皇子接连夭折,当璟帝唯余三个兄弟,一个幼妹。

        新皇年,幼时又曾被奸人所害投毒体质虚弱,太后怜惜陛,特地接宿霂进宫长住,协助新皇处理政事。

        但无人知,宿霂早已彻底掌握皇宫。

        左相摄政,朝堂之事成了他的一言堂,宿霂屡次提拔寒窗学子,平乱边疆,与大将军秦絮川分管内外,楚国非但没有在先皇猝然驾崩后分崩离析,反倒越发欣欣向荣,成为周边最强大的国家。

        大将军秦絮川再次得胜归来,新皇传召入宫。

        红墙内的所有宫女太监都是宿霂的眼线。

        秦絮川一袭黑衣绣金,眉目肃杀冷冽,龙行虎步的不跪不拜,径直走进皇帝寝宫,却在推门进入后放轻了脚步。

        寝宫静谧,才是初秋便已燃起地龙,周边墙壁地板铺满暖玉,熏香袅袅,空气中隐隐散发花香甜腻。

        秦絮川脱氅衣,额头渗汗。

        粗粝的大手掀开浅金色的床幔,终于得见心心念念半年有余的爱人。

        柔软床榻上的双眸闭合,长发枕于身,眉目精致如画,肌肤冷白,眼尾稍翘,狭长的羽睫在眼帘透一片脆弱阴影,整个人沉睡在光滑的金色绸被。

        秦絮川几乎是在看见他的时候体就苏醒过来,眸色赤红,一手托着年的后颈搂入己怀中,犹嫌不够,粗鲁的掀开绸被从他腿弯绕过,强硬的抱入怀中狠狠亲了一额头。

        年睡的太沉,即便如此也没有任何苏醒的前兆。

        头颈软软垂,眉头舒展,似乎正在经历美梦不愿醒来。绵软无力地身体任由秦絮川的大手摸了个遍,苍白的脸颊染上一些绯红,嫣红的双唇中露一丝雪白贝齿和软滑小。

        “狗奴才!”秦絮川把年胸前衣襟掩好,厉声呼道,“还不快把夙春香呈上来!”

        伺候在殿外的大太监祥和笑容满面,懂事的把手指粗的玉瓶呈上:“早已为将军备好。”

        “滚去,就算是宿霂来了,也不准进来!”

        秦絮川单手拨开玉瓶的盖子,玉瓶内味道清冽的膏状香物送到年鼻不过几息,年本来安稳的羽睫颤动,眉头微微蹙起,嫣红双唇的缝隙中泄一声温热甜腻的哼喘。

        “嗯……”

        秦絮川喉结滚动,用充满茧子的大手抚摸着小腿露来的雪白肌肤,放轻了声音唤他:“璟在哪?”

        楚知璟缓缓睁开眼,水润的眸子恍恍惚惚看不清人,但是嗅到些熟悉的呛鼻气味,涣散的琥珀色眸子渐渐聚焦,双唇一弯,声音软糯:“川哥哥……唔……”年陛试图抬起胳膊摸一摸秦絮川的脸,但是奈何身体太弱,胳膊酸麻,竟是只是动动指尖,便开始虚弱的喘息。

        随着喘息,楚知璟的眼神又有些恍惚。

        秦絮川轻笑一声,把年如玩偶抱起,跨坐在己身上,楚知璟肢无力,精神萎靡,身体软绵绵的向后仰去,秦絮川勾起嘴角,把年脖颈送到己嘴边,住颈边软肉用牙齿研磨,最后狠狠嘬吸,在颈侧留一道吻痕。

        楚知璟眯起眼

        睛,清醒了一些,语气难耐娇软:“川哥哥……多亲亲璟……”

        秦絮川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近来身子如何?”

        楚知璟神情一片天真娇憨,似是恢复了些力气,己坐在秦絮川腿上坐稳,双臂也抬起勾住秦絮川的脖子,眼睛眨眨,嫣红的唇嘟起,蹭入他坚硬的怀中撒娇:“霂哥哥每天都要璟喝好苦好苦的药,璟不想喝。璟想睡觉,璟每天都好累好困……头晕晕的不舒服……”他小小的打了个呵欠,“晕乎乎的……唔……”

        感受到秦絮川用硬硬的东西戳弄己,楚知璟偷笑起来,小猫一样狡黠,抬起头来凑到秦絮川耳畔,声音又软又乖,撒娇呢喃:“川哥哥弄晕璟好不好……璟馋川哥哥的药……”

        “川哥哥也馋璟,璟给川哥哥亲亲行不行?”秦絮川也没想得到拒绝的答案,捏着年的强硬的亲了上去,和人一样不懂情趣的硬贪婪的卷走所有香甜的津液,搅弄呆愣的小,往更深的地方伸去。

        楚知璟软了身子,窒息的快感让他几乎化成一滩水软在秦絮川怀中,琥珀色的眸子水雾笼罩,唇间溢银丝:“唔……哈啊……”

        喉间难以抑的发呜咽,软甜媚人,随着窒息的时间延长,楚知璟早已不知夕何夕,双眼半翻,长裙的粉嫩性器勃起挺立,等到秦絮川松开唇,放他呼吸,虚弱的年早已昏沉不已,双目失神,眼中潋滟水色,小露沾染透明津液,配合年稚然的气质,糅合纯与欲的淫靡画色。

        年皇帝烂软如泥,秦絮川把他放倒与凌乱的床榻之上,拉开床侧密柜露一排排各式各样不的瓷瓶来。

        淡粉色的药液浸透秦絮川的贴身手帕,把一树海棠透染成粉,满树花开。楚知璟小巧的鼻子动了动,嗅到甜美的味道,笑的痴痴然:“川哥哥……川哥哥给璟……”

        秦絮川却只是把帕子在楚知璟眼前晃:“璟最爱谁?”

        呆滞的眸子追逐着那方手帕,中声音轻缓:“川哥哥、璟最爱川哥哥……”

        秦絮川不再逗他,大手重重的把帕子压到楚知璟鼻,海棠清浅的香气瞬间冲进他的体内肺腑,楚知璟双眸上翻,双腿抽搐似的挣扎,露裙白皙修长的双腿,慢慢的,双腿老实来,越发无力,裙性器高昂挺翘,快感累积于灵魂之中,意识溃散,整个人却飘然熨帖,眼前万物扭曲,色块明丽斑斓,最终阴影砸抹去万物。

        喉间喟叹,发腻人长吟。

        双腿间的布料沾染湿润颜色,秦絮川扒掉他的碍眼长裙,粉嫩无毛的爱性器正一股股的射甜香的精液,看的秦絮川干燥。

        至于楚知璟,早已经双眸闭合,昏沉晕过去,无知无觉,不省人事。

        一手垂床榻,双腿大敞,津液浸透了手帕,从唇边滴落,垂一旁的漂亮侧颈还有秦絮川的嘬吸吻痕。

        秦絮川把帕子盖在楚知璟鼻处,露闭合的双眸,看着他乖巧的睡颜,一刻不停的把己的性器顶入他早已湿透绵软的后穴,后穴极为紧致,死死绞着粗如婴手臂的男性阳具,在后穴泌的淫液润滑,秦絮川满头是汗的把阳具送到最深,一寸寸的把己嵌入他的骨血中,恨不得把怀中漂亮精致的昏睡年揉入己怀中。

        穴壁缓缓放松,秦絮川再也忍不住的掐住年腰窝,疯狂的抽送起来。

        楚知璟浑身玉肌雪肤被情欲沾染成瑰丽惑人的水红色,瘫软无知的身体随着抽插操干上摆动,唇角黏腻银色流淌,端的是一幅极为情色的春宫图册。

        “璟真紧——”秦絮川夸赞着昏迷的年皇帝,“正好好地吸着川哥哥的大肉棒呢……”

        许是因为疼痛和快感太过强烈,年脸颊潮红,眼珠不安的上滚动,眼皮好多次睁开缝隙,又因为海棠的清浅香气只露一线奶白,眼角渗颗颗泪水,在床上留一片靡水痕。秦絮川喉间嗡鸣,动作稍顿,年浑身颤抖痉挛,滚烫的浓精射入穴中,后穴把软去的阳具紧紧绞住,年压的甜美津液随着吐的小溢,沾染在脸颊耳边。

        秦絮川用住楚知璟的爱性器,搅弄一番,便惹得年泄精液,秦絮川眼中笑,一丝不剩的尽数吞。

        阳具拔,后穴中涌的浓精水把床弄湿大半,年躺在一滩体液之中,腿根小腹一片狼藉,表情纯然乱,茱萸挺立,俨然一幅被操熟了的软烂模样。

        年陛依旧无知无觉,毫无意识。双臂大敞垂在床榻之上,面容精致安详,但眼角眉梢绯红媚,是最合心意的娃娃,就该锁在深宫之中,杜绝任何人的窥探。

        秦絮川穿好衣服,用桌上清水漱,后温柔的抬起楚知璟的,仔仔细细的把小中的蜜液吮吸一空,着唇细细磨咬,情到深处,手臂揽起软塌的腰身,揉入己怀中,感受到年的呼吸弱不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双唇,放他呼吸。

        楚知璟的头歪在秦絮川颈窝,双手垂在身侧,秦絮川得了新的兴趣,把玩他无力地手指。

        没一炷香的功夫,祥和敲响了门,送来了干净衣袍,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不敢抬头往幔帘后投去视线,恭敬的禀告:“秦将军,凤溪池已经准备妥当了。”

        秦絮川刚刚餍足,声音也不似来时冷硬,随意的应了一声,让祥和把衣袍送进来。

        祥和后背针扎似的淌汗,黑布蒙眼,训练了千百次的走入幔帘后,跪在脚榻之外,上身恨不得趴到地面上,双臂向上托起锦盘。

        秦絮川一手拽过衣袍,匆匆把年裹好,连头发丝都没有露来,又把己的氅衣盖在他身上,双臂一抬,把年抱入怀中,起身离开。

        短短十几息的时间,祥和脱力的瘫软在地,劫后余生的喘息,又不敢停留太久,立马把小太监召唤进来,收拾寝殿后事。

        往届大太监的凄惨死状历历在目,祥和已不敢奢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度日,伺候好两个阴晴不定的主子。

        不然剥皮抽筋,已算是温和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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