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干裂的双唇贴上瓷白的肌肤,又缓缓寻到温软的双唇,滚烫的呼吸交错,年发虚弱的吟。

        “嗯啊……”

        年苍白的脸颊上不然的晕红着,眼神因为高烧而异常茫然水润,宿霂不忍心看他难受的皱眉,只短暂的缠绵须臾,便松开了嘴。

        “乖璟,霂哥哥抱你吃药。”宿霂坐在床边,把他小心搀起,靠在己的怀里,即使是这样轻柔缓和的动作,依旧让年眼前发黑,几乎再度昏迷过去。

        楚知璟倒是习惯了这种晕迷的感觉:“璟……好晕……”

        宿霂一手揽过他的后背,端着汤药,一手用汤匙舀一勺:“璟,张嘴。”

        楚知璟半垂的眸颤一阵涟漪,启唇喝了本应苦涩至极,但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汤药。

        宿霂用手指擦去他唇边的漆黑药汁,轻声笑了笑:“璟日不闹着吃糖了?”

        “要吃的。”楚知璟弯了弯唇角,也不闹晕了,“璟最爱吃糖,最爱吃甜的了。”

        只惜,似乎再也吃不到了。

        失去味觉的事情,楚知璟未向任何人透露。

        他昏沉了整整一个多月,才渐渐的己起身,状态好时还撑着桌椅等在屋子里走上一圈,他用袖子拭去额头冷汗,听到门响应了句“进来吧。”

        没想到来人竟是天悲道人。

        “毒血从喉咙里吐,应该会伤到喉咙或者头,我听宿霂说你声音无虞,便猜你是味觉有异。”天悲道人坐,眼神略带悲悯,看着面前形销骨立的孩子,“那药极苦极涩,你却一勺勺的安然吞,宿霂应该知道了。”

        楚知璟眼睫颤了颤,没有反驳。

        天悲道人摇摇己的纸扇:“还有一事,我没和宿霂说,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你体内有世间最难解的双种剧毒,恐于寿命有碍,若不耗心力,金贵养着,还再续二十年。”

        “霂哥哥年三十有三,川哥哥二十有八,再过二十年……”楚知璟颤抖着吐一气,“足够了……”

        天悲道人用纸扇轻轻敲了他的头顶:“不过悲,于心力有损。我说了是金贵养着,不耗心力,不耗心力说的是活死人,人活一世,总有或喜或悲,情绪激烈之时,尤其你……你三人,若是不告诉他……不加以克制,十年,我只保你十年。”

        楚知璟痛苦的抓住心脏前的衣服,剧烈的咳嗽起来。

        十年……

        他只陪在他二人身边十年了吗?

        若是让宿霂和秦絮川每日担惊受怕,活在惶惶不终日的担忧中,二十年,又真的比得上十年的快活吗?

        真的值得……因为西蛮夷,喝那杯会让宿霂和秦絮川痛苦余生的断肠毒,值得吗?

        “老朽不才,通晓一些奇门遁甲,演算天机的本事。”眼看年面色青白,唇色泛紫,天悲道人不敢再皮,给他喂一颗护心丹,“那杯断肠毒,是你己喝的对不对?”

        楚知璟脸色好看了些,靠在椅背上:“道人这是何意?”

        “你是一国之君,紫微星傍身,但却并非紫微星。”天悲道人说道,“真正的紫微星乃是宿霂,我那傻徒弟。将星破晓,紫微易主,你,是意外中的意

        外。你并非中原血脉,更不应入主大楚,但偏偏紫薇破晓两颗主星呈拱卫之势,封刀入鞘,你便是刀鞘。”天悲道人从袖中掏龟甲,两板碎裂,“你中毒那日,我恰巧为大楚卜算,异星晦暗,命悬一线,紫薇破晓二星虽大放异彩各归其位,但注定血流漂杵,战火不休。大楚会在未来的十数年间不得安生,饿殍遍地。”

        天悲道人直视楚知璟略有震惊的双眸,语气严肃:“你的死活已经关系到大楚安危,老朽不不管。我之所以收宿霂为徒,就是为了祛除他心中的凶性,抹去他的暴戾之气,但是你是变数,这些年来你抚平他的戾气,也会勾起他的戾气……最让老朽吃惊的,是双星现,还和平共处。”

        楚知璟皱眉看他:“道人到底想说什?”

        “你是封刀之鞘,不事。还有,老朽要你保证,决不坐视宿霂做灭族屠杀之大恶之事。”

        “我若答应你——”

        天悲道人说了他最想听得话:“我保你不死。”

        “成交。”

        宿霂把楚知璟从温热的池水中抱起来,楚知璟泡的迷迷糊糊,猛地被抱起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又心安的蜷缩在他怀中。

        “困了?”宿霂用手打理他潮湿的长发,语气温柔。

        楚知璟哑着嗓子,说:“热,地龙烧的太足,躁得慌。”

        “午刚退烧,别着凉。”

        楚知璟蹭了蹭,突然抬起头直视宿霂的眼睛,因为中毒,楚知璟又消瘦不,更衬得琥珀一样的眸子又大又亮,宿霂怔怔的看他,发现了藏在眼睛里的狡黠。

        “唔……”

        陡然贴上来的双唇又软又热,宿霂微微睁大眼睛,意识的先抱住楚知璟的腰,贴了好一会,楚知璟悄悄睁开眼睛看了宿霂一眼,发现己忘记了什。

        好像……霂哥哥和川哥哥亲己的时候,会伸头的。

        楚知璟主动的次数实在是寥寥,他一般都会被两人撩拨的魂不守舍,被动承受,现在毫无章法的在宿霂唇上乱舔一通,动作笨拙的像个小孩一般,但是并不妨碍宿霂了解他的璟想干什。

        宿霂压住楚知璟的后脑,把胡乱舔弄的小轻轻咬了一,然后勾起小缠绵,用力的吮吸搅弄,一把握住不安分的手腕,浅绿色的眸子缓缓加深,反身把楚知璟压在池壁上,一手垫着他的后脑,一手把他的手腕压过头顶。

        “……唔、唔……”

        松开唇,楚知璟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眼尾晕染绯红,琥珀色的瞳孔情脉脉,蒙着水雾,还有窒息带来的惺忪茫然。

        宿霂用尖一点点舔舐过他的唇角、、喉结,在小巧的喉结处又舔又咬,声音沉沉的问:“璟馋了?”

        楚知璟舔舔水润的唇,饶是宿霂没有秦絮川那个吃水的怪癖,也无端觉得干燥。

        “早,霂哥哥顶着璟了。”楚知璟弯唇笑笑,眼神无辜又纯粹,“肯不肯给璟吃?璟用嘴,不会伤身体的。”

        宿霂啃咬他喉结的力道倏尔加强,眼眸已经完全化为浓稠的墨绿,谁抵抗心上人这般撩拨呢?

        “就算璟哭,霂哥哥也不会放过璟的。”

        宿霂起身,把他托着瓣单手抱起,拿厚厚

        的毯子一裹,快步离开凤溪池。

        回到寝宫,楚知璟眨眨眼,为难的皱眉。

        这……也太大了叭……

        “璟?”

        楚知璟尴尬的咳了两声,声音弱弱的问:“……璟,真的吃得这大吗?”

        爱的小脚微微缩了。

        宿霂把他拉到己怀里,亲亲他的眼睛:“比秦絮川大?”

        这是一道送命题。

        楚知璟没敢继续开。

        “若是璟后悔,那霂哥哥去泡冷水澡,不难为璟。”宿霂贴心的说。

        话都说到这,楚知璟怎会让宿霂离开。

        他深吸一气,垂头把狰狞的阴顶端入中,耳边听到的宿霂突然沉重的呼吸声,抬起头看到素来冷静持的霂哥哥享受的神情,一股豪感油然而生。

        楚知璟曾经半昏半醒间给秦絮川过,但是毫无技巧章法言,或者说是秦絮川用他的嘴撸射也并无不,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时候给人,楚知璟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温软的尖轻轻地舔了顶端,然后微微张开双唇,入腔,用力的吮吸舔舐,满腔的津液与顶端渗的粘液混合,从唇边流淌而。

        “乖璟,用手握住他。”宿霂呼吸粗重,拉过楚知璟的手放在不进去的地方握着,上套弄。

        楚知璟越吞越深,宿霂实在是忍不住的一个挺腰,一子把粗长的性器捅入嘴最深的地方,龟头抵在窄小的喉咙,引起一阵阵呕吐的感觉,喉管生理性的蠕动收缩,唇瓣嫣红,夹了浊白的津液从滴落到床上,年吞的艰难,眼中氤氲起湿软的雾气,眼尾浮上更深的媚红。

        吞不了。

        到极限了。

        楚知璟正打算放弃,没想到宿霂按着他的头,压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喉管里涨得发疼,眼泪瞬间掉了来,喉咙想把不属于该有尺寸的异物驱逐去,于是一股一股的收缩,却给了宿霂从未有过的强烈射精感。

        “唔——”年怜的被按在宿霂的性器上,从宿霂的角度看去,年满脸潮红的伏在他的腿间,小脸沾满泪水和淫液,嘴长得大大的,乖巧的用己的喉咙给己……

        “呜呜!哈啊……”宿霂在他的嘴里缓慢的抽插着。

        楚知璟清楚地感觉到己的小穴传来渴求的酥麻感,空虚寂寞的等待着被男人的性器充满,黏腻甜香的蜜液一点点从他撅起的缝中渗,沾染在大腿上,滴落在床单上。

        宿霂的眼中满是欲望,滚烫热灼,性感的低喘着:“璟,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大股的灼烫精液射入他的喉咙里,呛的楚知璟身体颤抖,嘴角溢来的浊白,把精致的小脸衬得妖艳情色,还与宿霂的性器牵连着透明的银丝,琥珀色的眼充斥着情欲,张开的小嘴又红又湿,无比勾人。

        “吐来。”宿霂抹去他脸上的眼泪。

        楚知璟轻眨双眼,眉眼弯弯,把一嘴的精液尽数吞,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用艳红的小把嘴角的浊白勾入中。

        宿霂眼神一暗,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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