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说了什么？”安古嗓音沙哑。

        “如果尊贵的神父您去教堂的医疗房，拜托照顾她的两个兄弟。”波本咄咄人：“怎么连点事都听不清。”

        “也不看看谁是罪魁祸首。”他抬起明示。

        “骚。”波本嘴似的把脏话吐，竟觉得畅快：“你共潮几次？”

        “数不清了。”男人餍足眯起眼睛：“而且我也没手指头可以数。”

        “你是上坡潮得多，还是坡？”

        毕竟他刚才的反应夸张得可以。

        “是某谜题吗，猜测语言背后的深意？”

        “单纯于好奇！”

        “不是显而易见吗。”安古拖尾音。看波本呲牙，联想到炸毛小猫。真是意料之外的喜欢较劲。

        “毕竟我在且仅在你的控制。”

        “又故玄虚。”

        “我作补偿性的直接发言。”但肉眼可见女孩被安抚。

        “请讲。”

        “我现在非常迫切需要解决基本生理问题。”他声音低沉，蛊惑对方靠近。

        “什么？”波本凑到他唇边，耳廓被热的吐息轻拂，竟让她心头也泛起微末意。

        “撒尿。”

        波本转身，坚定推他朝个方向去。

        “是去哪儿？”

        “教堂。”

        “附近就有厕所。”安古皱眉：“你怎么知道教堂的位置？”

        “听说的。”她补充，语气尖刻：“你时正忙着发。”

        “承蒙你关照。”男人耍着嘴子，却如坐针毡。虽然目的未脱离算计，但他可不想湿着子去。好在安古对自己耐力有自信。方才虽被得短暂失去意识，但还算管住了。段路也十分平坦，忍忍就能过去。

        “我昨天来的时候，村里很忙。是发生了什么况吗？”

        “前些日子，山发生起战役，联军胜联盟军。有支队败退到里，躲避追击。”安古说得简短，让人听不褒贬绪。

        “所以他们从你们讨东西吃，还要求照顾。”波本撇嘴。从小浸淫在亡命徒圈子里，让她对政府机没多少好，只觉得些家伙净带来不安定。

        “话是么讲。”神父摇头：“但他们伤亡惨重，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假惺惺。”女孩咬根辫子在嘴里，对他的善人做派嗤之以鼻。

        “也是村庄共同的决定。”

        谈话间，小教堂近在眼前。白砖蓝瓦尖，风格恬静。安古如释重负般叹气。

        “从背后绕过去。”他指示，但波本可没打算避过忙碌的人群。她径直向正门走去。

        沿路小径由鹅卵石铺成，虽然表面圆润，却也不平。随之缓慢，本应好受些，可是由于尿充盈，膀胱壁被撑大，挤压颈的前列，使得丝毫刺激都被放大到难以忍受。黏被细细捣，甬道酸胀无比。铁倾轧石子，座椅抬，又跌了去，微小的度差却让棒次次撞结肠——新开发来的心。男人抿唇，抗拒浪潮的冲洗，头向后仰起，露动的喉结，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似倦怠飞鸟努力寻找支点维系自己，避免被欲海吞噬。可是穴内的每个敏点都被照顾，甚至过分妥帖，因此潮也延绵不绝。他幽深黑眼变得迷离，止不住战栗。铁架震荡，吱呀作响，才掩盖住不成调的呻吟。

        “您来了！”玛丽难掩欣喜，跑来迎接。却见男人像是淋过场骤雨。袍汗湿，额发散乱垂落，搭住眼睛。有些稀奇。毕竟么多年来，神父是注重形象，即使重伤后无人帮忙打理，每次来教堂，也维持着造型。何时见过他般不端庄的模样？可能是因为炎热的天气。她的潜意识特意忽略了，为什么同行的女孩衣着整齐。

        玛丽劳作惯了，步速也快，波本紧跟，椅随加快的步伐颠簸，异迅急戳不说，神父还被颠得身小幅度上起伏摇摆，完全张开的穴被迫吞吃着棒。根刚被吐小节，又立刻没，拉丝的淫水挂在肛，被快速进的动作搅成泡沫，啾叽作响，粘稠而淫靡，神父咬牙，祈祷不会被听见。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波本和玛丽并肩走着，唐突抱怨，解释奇怪的声音。

        “走么远，累坏了吧。”玛丽默认她是被娇惯的小姐，解释合合理。

        即使未抵达门扉，痛呼低吟嚎叫已穿透砖墙，昭示内可能是怎样番的人间狱。

        “您每天都来里吗？”波本望向女子怀抱的清洗。

        “我帮不上什么忙。比起在前线，是应该做的。”玛丽连忙否认。换药，清洗纱布，负责饮食，照顾患者绪，的确很繁琐，但相比男人们的牺牲微不足道。是他们誓死战斗保护了家乡不被战火波及，无论做什么，都抵不上恩。

        “不。我认为你很了不起。”波本摇头。她是做不到的。

        战争由男性发起，善后重担却落在没有话语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