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姑姑,完全是个没正事儿的产品。她被育的时候,我爷我都六十多了。老胳膊老腿儿的,晚上还瞎折腾啥?折腾就折腾呗,把肚子折腾大干啥?
时政府已经制计划生育好几年了,乡里每月都派人进村儿发避,咋就上呢?
狗剩子他姥爷说:咋知道没呢?了,绝对了。
我就问:了咋还能搞大肚子呢?
老死头子仰天狂笑:是了,可爷他错方了。
我解:玩意儿还能错了?
老死头子故作神秘:可就被错了咋。乡里领导教大家伙儿咋用时,将玩意儿在了大拇指头上,爷呢,晚上和个时,就也直都是在大拇指头上。
听这话时,我十 六 岁,我知道避该在哪里,我知道老死头子是故意埋汰我爷来耍我。后来我从别人中确认,是我顽皮捣的三叔儿把每个避都给扎了眼儿,目的是在我小叔儿拿当气球吹时怎么都让鼓起来。
我的小姑姑,完全是个没正事儿的产品。现在们明白我为啥这么说了吧?
没正事儿拿避当气球的小叔儿,没正事给避扎眼儿的三叔儿,没正事儿越老越能折腾的我爷和我,全家分工合作,把我小姑姑弄到了人间来。
我的小姑姑,还是个十分昂贵的产品。她在我的肚子里撒着欢儿的分裂时,我说过了,国家在制计划生育,按政策,她应该在的时候就被处理掉,我爷说,老来得子,实乃难得的人生之福,决能听政府的。
于是,我爷我加入了超生游击队,东跑西颠,东躲西藏,被政府撵得晕头转向辨东西,在就要临盆时,还是被逮住了。计生办帮人,将我制押到医院就要给做人流结扎,我势无奈急之,寻机就从医院的楼窗跳了去。我够猛的,太猛要付代价——她,摔死了。
是子就死透了,刚落的时候,嘴里还有气儿。人命关天,计生办的人赶紧让医院抢救,我没活过来,我的小姑姑却哇的声,从面挤了来。
计生办的人个恨呐,该活的死了,该死的活了,这工作干的,差儿没被踢为人民服务的队伍,所以,他们动用合法权利,把我爷罚的是倾家荡产,我爷股火儿,也嗝屁超凉了。
我的小姑姑,还是个十分昂贵的产品。现在们明白我为啥这么说了吧?
两条人命和全部家当啊,换来她这个还没有完成分裂成熟的产品。
这没算完呢!她能张这么大,会是西北风来的吧!我爹是全家的老大,而且时我妈刚生我两个月,接手我的小姑姑,他们是理所当然义容辞的,于是我妈的本来属于我的两个头嘴儿,被我的小姑姑分去了个。我现在的这么单薄,我想跟这绝对有关系。其实光是我妈的头嘴儿,任何本该单独属于我的东西,都被小姑姑分去了半儿。
在她十 六 岁时,她这个没正事儿的昂贵的产品才算最终完成。小姑姑初中毕业后开始在家跟着我爹我妈,她开始生产剩余价值贴补我这个读了中的小侄子。她善解人意任劳任怨,她明白了她欠我爹我妈的,虽然我爹是她的亲生哥哥,她认为我爹我妈对她的付都是应该应分的,她开始努力回报。
小姑姑的勤快贤淑,众交赞,很快,闺名远播,十里八村,无人知,无人晓。受雇受托的媒婆,隔三差就会闯入我家,死要脸死皮懒脸的往死忽悠,我的小姑姑态度坚决为所动:我还小,嫁人早着呢,我要在哥嫂家多孝敬他们几年。
昂贵的产品果然同凡响,听听,我的小姑姑这话说嘀,仁义呀!当后的个暑假听我妈和我学起时,我立时就被动了。已经是个艳欲滴的美人儿了,竟然还有着颗美丽的心,我望过去,青的冲动在我的心里萌生。
看啥,才几个月没见,认识啦!
有少女的单纯,又要表现辈的持重,小姑姑轻怕我的脑壳儿,羞羞的拿副教训晚辈的架势。
什么认识,我是担心次回来小姑姑嫁人了再看到了,所以现在要多看几眼。
嘴上叫着小姑姑,我心里完全当她是辈。直都是,我觉得她就是我妹妹,个被我欺负从抱怨的小 妹 妹。
我都说了,嫁人,等咱家供上完大学后,小姑姑再嫁人。
咱这里,像咱这么大的,都要定亲了,等到我上完大学,还老的没人要啦。
哼,没人要就没人要,我跟着哥嫂过辈子。
小姑姑别怕,要是真到了没人要的天,我要。
这是我妈转身屋后,我虎了吧唧没头没脑的调戏了小姑姑句。
个坏小子,谁都敢要啊,我可是的小姑姑。
蓦清醒。这样的话还真能乱说。看着小姑姑羞红的小脸,我赶紧逃了。
青的激素在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