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平安第一幕祝我平安)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肚子里的宝宝,宝宝受不了的唔!”
狭窄压抑的出租间内有着四个成年男人。唯一的窗户被拉上了窗帘,窗沿上可爱的小植物们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像是久不见阳光。还有一个插着一朵早已枯萎的不知名野花的玻璃杯,里面还被人固执的加着水。两个粗造劣质的情侣海豚小摆件,一个已经破碎了,被人勉强黏着;一个断去了身上的鳍,被永远的囚禁住了。
庆山狼狈不堪的坐在一个赤裸男人的身上,他的肛门处当然是含着那个男人的下体,嘴里也被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给堵上了。在他的身后,正有第三个男人也想插进来,手指在他的肛门里粗鲁的搅动,随意的做着扩张。那些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夹杂着丝丝的鲜血,都顺着男人的手指,与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缓缓淌出。庆山的脸颊上早已经布满了斑驳的泪痕,一只手支撑着大腹便便的身体支撑在床上,一只手托着肚子,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宝宝。
他已经怀孕七个月了,而他的男朋友,也已经失踪两个月了。组织发起这场轮奸的人是他的房东,对方三个正值壮年的男子,根本轮不得怀孕中的他反抗。他只要肚子上被打一下,或者被推倒在地上,那么一切都完蛋了。
“宝宝?你也知道你有宝宝啊。不知廉耻的在别的男人身上爽着,就不怕他生出来跟你一样淫贱吗。”庆山面前的男人扯着庆山的头发把阴茎一下一下的狠狠往他嘴里撞着,让庆山的喉头不停干呕,痛苦得连鼻涕也直冒。他语调讥讽的继续说,“我说大冰啊,他不会就是想被操,才在被你强奸过好几次后还故意留下来的吧。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装得还挺像啊。”
他轻蔑的拍着庆山的脸蛋,庆山脸颊上冰冷的眼泪沾了他满手,却丝毫没能唤起他的同情心。庆山屈辱痛苦的闭上了眼,撑在床单上的那只手不住的捏紧。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搬家的奔波,男朋友失踪后断了经济来源剩的钱不多,庆山早就搬走了。比起一时的贞操,庆山更在乎肚子里的宝宝。但没让他想到的是,房东会没人性到这种地步,居然带了两个人来一起强奸他!
躺在床上被庆山骑着老二的房东,也就是大冰,悠悠的说,“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就是个吸男人精气的怪物,肚子才会怀着个小怪物。这个小怪物多半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以后说不准,要来父子共侍一夫呢。”
庆山身后准备把自己的阴茎也插进去的圆框眼镜男止不住的笑了,“真该把陈禽兽也叫过来,吸人精气的怪物,啧啧,人生头一次见呢!万一我们三个喂不饱他,那可就太伤威风了!”
庆山身前的人又是狠狠一顶,庆山胃里反酸得差点吐了出来。他冷冷的对眼镜说,“眼镜你到底上不上,要上赶快,我还等着呢。”
眼镜连声答应,“好好好,赵大爷你最牛逼,我什么都听你的。”他抽出在庆山菊穴里胡乱扩张着的手指,就要把自己的阴茎也插进去,庆山顿时猛烈挣扎了起来。赵姓男子抽出自己在庆山嘴里的下体伸手就是一耳光,把庆山扇得金星直冒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他目光阴鸷的看着庆山,摆出一副同同在上的嘴脸对庆山说,
“想让我们给你打胎你就明说,不要用动作来暗示我。”]
庆山稳住身形护着肚子,紧咬着牙关目光怨毒的看着他,神情满是屈辱与不甘,眼泪积蓄在眼眶里兀自不肯掉下来。赵姓男子见他这幅表情,再次伸出手作势欲打,庆山只能屈从的低下头,主动的把赵姓男子的阴茎给含了回去。
再坚持一下
那些眼泪在他悲伤的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还是顺着他的脸颊蜿蜒而下了,滴落在曾经与另一个人一同,温暖沉溺过的床铺上。那三个男人都因为他的卑贱讥笑了起来,人类总是爱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庆山越是痛苦,他们就越是快乐。庆山的长相也不是什么容易激起人性欲的长相,他们之所以决定强奸庆山,就是想以此让庆山痛苦,从而从中获得快乐。
第二根阴茎还是插了进来了,在被阴茎抵上穴口的那一刻,庆山的身体都在发颤。那种疼痛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千百倍,仿佛顺着肛门一路撕裂到了灵魂之上。庆山所有的惨嚎与悲鸣声都被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封堵在了喉咙里,让他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沉闷的像一面鼓,只能敲打在他自己的肋骨上,别人感触不到分毫。庆山甚至还要注意着不在这种非人的疼痛中把牙齿下咬,如果把面前的男人的阴茎给咬伤了,那后果绝对不是庆山能承担的。
“哇,真的能全部塞进去诶,厉害!”
眼镜男像是看不见庆山肛门处那些汹涌的鲜血一样,亢奋的和同伴交谈着,一边抽插顶弄了起来。那种疼痛就好比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中,用带着螺纹的铁棒子使劲拉进拉出,每一次拉扯都拽拉出许多发红肿胀的肉,每一根痛觉神经都被完美的牵扯到。庆山已经负荷不住这种痛苦的痛到失了声,身下的大冰却雪上加霜的在这时却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
面前的赵姓男子也在动,床铺也在动,天花板上吊着的电扇也在嘎吱嘎吱的动,世界没有一处是不动的。那些晃动不休连绵在一起,疼痛顿时就紧密得失去了间隙,密不透风的如同一张塑料薄膜,紧紧的包裹在庆山身上让他窒息。他只有僵硬着背脊,仅存着不能让背后人的冲挤压迫到肚子里的宝宝的意念,支撑在床上的手如铁一般的僵硬。
在这种疼痛中,意识都是变得混沌的,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加大加红加粗的字,“痛!”。胸前乳头被暴力拉扯的感觉庆山都感觉不到了,只在有人要摸到他的肚子上来时,他才猛的惊起反应。直到那种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的疼痛终于停止了,庆山被人掀了下去,才终于面色惨白浑身冷汗淋漓的回过了神来。
他发着抖,摸索着自己的肚子,自己和宝宝都还活着,只是受到这种暴行后,宝宝和自己都有些痛。身周的一切像是空白一片,他在那一瞬间忘记了所处何地,身边何人,自己又叫什么名字。他的目光就在那空白一片中发直的看向窗台,那上面有两个残破的劣质玻璃小海豚和玻璃杯中枯萎的花。他看着那个两个小海豚,又看看那朵花,突然掉下了眼泪,低眉顺眼的垂下头,决定继续听那些男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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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带着宝宝,好好的等男朋友回来。
他们分别那天还说了再见的,所以一定会再见的。
他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他们以后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与阿云会白头到老,即使是死亡,也无法使他们分离。
所以只要阿云能回来,不说两个月,就算是两年,他也等的。但是
他还是希望阿云能早一点回来,越早越好
他真的快撑不下去了,没有谁是天生就能忍受这种折磨的。他和肚子里的宝宝,都觉得好难受啊
然而这场酷刑还没有停止,这些男人们还没有尽兴。肉体上的折磨不过是开胃小菜,精神上的虐待,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他们在庆山的肛门里塞入了烈性春药,药物很
快就被体温和鲜血给融化了,顺着破裂的血管快速扩散。庆山显得异常乖顺的跪在床上,低着头,没有看在房间中四处翻找物品的大冰和眼镜。赵姓男子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在一旁看着他,时不时闲得无聊了,就用烟头在他的身体上、乳头上、阴茎上烫一下,以图个乐子。
他和阿云的许多有着美好回忆的物品都被翻出来了,都怪他,习惯把那些物品都珍藏进饼干盒子里,太容易被找到了。那里面有和阿云第一次约会去看的电影票根,阿云第一次送给自己的纪念礼物,一片飘落在阿云头上的花瓣。他还记得那时的阳光和春风都很相宜,阿云傻气的笑着丝毫不懂得掩饰眼中爱慕的看着自己。自己也跟着青涩的笑了,摘去飘落在阿云头上的花瓣,阿云就趁机吻了自己。
电影票根就被撕了个粉碎,被踩在脚底下,恶意的辱蔑着。纪念小饰品被扔到了楼下的垃圾堆里,放在玻璃瓶里的花瓣也跟着摔了个尸骨无存。他们又开始糟蹋那里面的他与阿云为数不多的照片,拿剪刀剪着,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他们最后拿起了阿云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在尝试了几次摧毁没能成功后,就扫兴的,也跟着一并扔出了窗外。庆山的目光长久的呆滞的看着窗外,肛门处的鲜血,仍在缓缓的流淌着,和男人的精液一起濡湿着股间。]
阿云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是阿云的一颗獠牙。阿云其实是山里的妖怪,混迹在人类间居住罢了。那天他在月华正浓时变回原形,露出他光滑柔软的皮毛和仔细收敛着的爪牙,灵巧的跳进自己怀里。阿云是一点也不威风的,对上自己就不威风了。他身形小小的任由自己把他抱在怀里挠他的下巴,迫不及待的翻出肚皮给自己看。阿云把他的獠牙送给自己,意味着他以后所有猎到的猎物,都全有自己的那一半了。
春药的药效逐渐在体内发作开来,即使仍旧疼得想要撞墙,欲望的本能还是被驱使了起来,渴望着男人的阴茎进入。大冰把庆山男朋友的照片放在他面前给他看,赵姓男子在庆山身后操着庆山,让庆山的脸一下下的往男朋友的照片上冲去。阿云在照片上笑得傻不愣登的,每次照相时,阿云总有办法把他那张好看的脸笑得特别灿烂,也特别的傻。
笨蛋你还在笑什么啊,我被人操了啊我刚怀上的那段时间,不是一有陌生人靠近我,你就冲他呲牙瞪眼吗,你快点回来啊
见到庆山在情欲挣扎着几近崩溃的哭泣,三个恶魔顿时更为亢奋,眼镜扑过去和赵姓男子一起操干了起来。大冰则是满面潮红春风盎然,拿过一件衣柜里翻找出的阿云的衣服,一边用剪刀咔擦的剪着,一边兴致同昂如蛇般吐着红信的对庆山说,
“你的男朋友早就死了!”
“不!他没有!”庆山捂着肚子哭叫出声,身体在两个人的夹攻下不停的乱颤着,臃肿的肚子也在不断抖动。大冰如同祭坛上的祭司那般拿着阿云的衣服,一边用力撕扯,一边大声宣扬,
“你的男朋友早就死了!死在外面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抛下怀孕中的你,两个月都不回家、一点讯息也没有!”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骗我”庆山哭泣着陡然挣扎了起来,然而他同大的身形在此时只透露出一种无力与臃肿,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无效的。眼镜在背后反剪住庆山的双手,赵姓男子稳稳的架住庆山两条粗壮的腿,两根阴茎在内里不断抽插,侵犯者因为庆山的绝望与崩溃都是一脸享受的表情。大冰嘶拉一声彻底把衣服撕了个粉碎,面色癫狂的继续击垮庆山的内心,
“你男朋友都死了,你们在一起时的纪念物都没了、碎了!你男朋友任由你在这里被我们作践糟蹋不管不问,你被我们折磨得这么惨,恨不得去死,你还护着他的孩子作甚!你看看你!在我们这样的强奸下都被干得这么爽,阴茎都立起来了,你心里肯定是恨着你男朋友,想以此给你的男朋友戴绿帽,来报复他的吧!对!没错!我们就是来帮助你报复你男朋友的,你尽管的恨他吧,我们都会帮你报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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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庆山虚弱的在情欲中忍不住的呻吟了几声,“没有”
他的那句“没有”不知道意思是“男朋友没有死”,还是“他没有恨他的男朋友”。他之后在春药带来的情欲中,再也挣扎不起来,颓败的双眼无神的任由这些男人操弄着,嘴里发出机械式的呻吟。这些男人才终于感到满足了,庆山被他们玩得彻底心死了,以后说不定会带着孩子绝望的去自杀。他们擦干净自己的老二提上裤子,就人模狗样的离开了。
庆山赤身裸体浑身洞开的躺在床上,看着灰败的天花板,脸上的情欲都还未完全消去,腹中绞痛的在身下淌出许多鲜血。他在很久以后,才从空洞的双眼中掉下了一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