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知道不如与我去处地方。”
然后就拉着萝卜精的手左拐右拐,到了最繁华的一楼宇面前。
那蓝色麻衣小厮也正忙着挂灯笼,不过有些特别。
那个灯笼又大又圆,镂空的薄黄皮纸剪成二蝶嬉戏图,亮光从里透出甚是好看。底下系的红绸缎流苏足足有两尺长,轻轻飘起,里面的金丝闪闪发光。
门前一众男女站着,个个婀娜窈窕、同佻勺衬,嬉嬉笑笑,热闹得很。
姜思直接上前,对一个绿衣粉襦裙的女子问:“开了么?”
那女子用团扇遮住下半部分脸,展笑起来,眉间红莲愈发明媚动人,“开了开了,早开了。相公可是要点人?”
他说了一句要软房,便拉着人跨门槛进去。
白天本看姜思谈吐熟练提起了一颗大大的好奇心,进去了之后便赞叹起来:“好漂亮”
“这有什么看头?”他看到小美人惊喜的表情,心里烧开了把火,一路往下烧去,把人带到了二楼。
“点只‘朱糜’,然后下去吧。”
女子会意含笑点点头,将香点上离开了。
屋里黑黝黝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白天微歪了头,表示对姜思的行为非常不解疑惑的问:“怎么不点灯?”
而教主却把人领到了床边幔帐的墙角处,用手拨开幔帐,有亮光从墙上透出。
——那儿破了一鸡蛋大小的洞。
他用嘴唇咬了咬白萝卜的耳朵,含糊说:“你看看那里面?”
白天一手扶着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望过去,里面亮堂的房间里两个男人背影重叠站在桌前,一桌子摇晃着。
不知在做着什么,那个在前面的清秀男子脸颊绯红,失神吟哦着,像是即痛苦又快乐。
后面的粗狂猛汉停下动作,将手抬起来拿给清秀男子看,嬉笑着用语言挑逗说:“嘁!你瞧瞧,我这满手都是你的淫水儿!”
那清瘦男人听到却也不生气,弯弯眉眼,用双纤细白玉臂把那人脖颈给勾住,嗓音妩媚悦耳,嗔怪道:“哥哥的棒子很厉害,阿娩才出了那么多水儿哥哥害得阿娩动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
萝卜精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偷窥的事儿,眼睛看得兴奋又有些害羞地红了脸,喃喃:“你别挤我”
姜思皱眉道:“不行。”又把人压在墙上,舔弄耳垂,炽热的血液全往下腹去了。
本是个好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你、你硌着我了。”
萝卜精扭扭身子,那屁股上一根滚烫的铁棒戳着让他打了个颤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发生的并非什么好事。
手指剥开了他的衣服,裙摆被撩了起来,从后直奔前面。
少年虽身形偏瘦,屁股却是有肉的,又翘又圆,捏起来软软绵绵。
花穴那儿也是有肉的,肥硕的花瓣打开,里面小花瓣可爱又脆弱。
那花穴也是有肉的,一根手指探入里面,肉壁就绞住不准离开,可怜兮兮分泌出粘液来讨好、挽留他。
“姜思”
萝卜精黑暗里哭唧唧的唤他名字。
他被压得四肢动弹不得,下身被一根长长的指头侵犯、玩弄敏感脆弱的孕道,又因为害怕黑暗、偷窥被人发现,只敢低声叫男人。
却也没有前几次那样排斥。
姜思心想是香薰的作用起效了立马趁热打铁,让人继续看隔壁的房间在干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同大猛汉将小倌猛的抱起,抱着艹来,身体一上一下,使劲儿往那屁眼里面顶弄,小倌受不了仰起头地啊啊叫起来。
而正好大汉的方向朝着偷窥的少年,他自然看到了大汉在小倌里进进出出的那根黑紫粗屌。
那屌可真大长六寸多,宽也有一寸。
小倌生得白净,和那汉子成了鲜明对比,特别是狰狞的巨屌扎入的时候像是努力嵌入里面一样。
粗糙汉子素日打苦工,搬运工、打铁都做过,精力自然旺盛得多,一双粗手把白皮相公腿张开一抱,狠狠操干起来,肉被撞得啪啪直响。
“哥哥!哥哥、快停下啊啊唔、阿娩要射了!”
白天看得吞了口口水,咬着唇不说话,却慢慢尝试着动起来摩擦那根侵犯的指头来。
白天白天。
姜思用唇摩挲纤细的脖颈,低低唤着。
小倌被猛干,只见突兀一注白浊射起,大汉不免大笑:“娩儿可要多练练,这点儿时间怎么讨好女人?”
萝卜精只觉浑身酥软,两腿颤颤就要跪下去。
姜思见状用膝盖顶在双腿之间才是阻止了。
一阵快感如蚀骨之蛆从尾骨到脊椎直冲后脑,他好似有些明白那些人的感受了。
姜思也是粗喘起来,轻巧地探入衣襟里捏弄一下那小乳尖儿,乳头瞬间硬成了石子。
忽的,少年身子颤动一下,姜思只觉手淋了一阵温热浓液。
“天儿你同潮了。”
白天只敢呜呜,却是用屁股去蹭男人的手:“别走这儿发痒了、姜思姜思”
这下子姜思哪敢抗命,顺便掏出了孽根抵在欲求不满的小美人儿的臀瓣缝隙里上下摩擦,边问:“是哪儿痒?”
“孕道,”白天呜呜叫起来:“孕道好痒,像是有条虫在爬、好痒”
啪啪啪——
隔壁那个壮汉还在脔,一声比一声响。
只听小倌哭道:“哥哥啊啊哥哥鸡巴好大、哥哥要把我脔烂掉了,啊呜、哥哥把我脔得鸡巴又硬了,娩儿要射不出来了要尿出来了”
白天听到那些淫声,不禁催促道:“快点、姜思”
不可否认姜思喜欢这样的萝北精,主动得像个小妖精。
所以当他执着一柄长剑插到底的时候舒服地叹了口气。
白天觉得疼的厉害,几乎没什么快感,就急急扯人衣袖说:“姜思你快点好难受、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扎在里面的孽根猛的动起来。
少年忍不住叫出声弱弱道:“轻些阿思轻点。”
两人皆动情中,萝卜精这样叫他,姜思就觉得满怀欢喜,扳过少年的头仔细地舔弄亲吻。
“啊。”
大汉叹息一声,插弄几百下终究是射那温暖小穴里面了。抽出黑紫鸡巴,就有大量白浊夺穴而出。
偏偏小倌的屁眼又被脔熟了,鸡蛋大的一个洞露出猩红的穴肉。合也合不上,只能一阵一阵的收缩。
姜思边动作就让白天看洞缝里边状况。
壮汉把清秀的小倌放下来,不知从哪儿找了根小软管,小的一头自己插进自己的马眼儿里。
小倌淡淡笑起来,颇风雅,像枝馨香的木兰花,打趣儿说:“宋哥哥是不是好喜欢娩儿?”末了,会意地一只手将自己的鸡巴把住,一只手把较粗的另一端软管慢慢推进自己的尿道里。
不过他插得极深,一插就是进去了三寸有余,脸上
浮现了些难忍的痛苦神色。
白天小小呻吟起来,也是忍不住问:“嗯,他们在干嘛?”
“嘘,”姜思捂住他的嘴巴说:“你再仔细瞧瞧。”
白天感受姜思在他体内慢慢的抽插,将肉壁脔得舒舒服服的,一边继续看下去——
黝黑皮肤的蛮汉似乎嫌弃插得不够深,将软管照着小倌话儿抽抽插插,管子动作在阴茎里清晰可见,一进去就会看见细长阴茎下鼓起一道小道,接着蛮汉又塞进去了一寸有余,鼓起的纹路从龟头下没入卵蛋才停止问:“插进最里边儿了么?”
小倌忍着不适含笑点点头说:“宋哥尽管射进来唔嗯。”
话还未完,汉子就舒服地叹了口气,感受这畅快的放开尿道的感觉。,边喃喃:“你倒是体贴人得很”
这是怡红院多年的规矩,也是最受欢迎的玩法,客人享用完了,喜欢了可将自己的尿液泄在小倌的尿囊里,欣赏小倌的姿态。
黄色的液体从汉子满是青筋的黑紫巨屌里流入管道送进小倌的鸡巴里面那个可怜尿囊中。
他提前喝了很多水,就是为了延长艹男子骚穴的时间然后再将尿射进小倌的尿囊里。
可苦了小倌。
一阵阵水被射进尿囊里,本来就有自己的未解,汉子射进来把他无知感弄到了想尿的地步。
过了许久液体还未停止,男子有些扛不住了,哭喊起来:“宋哥,多了、多了娩儿含不下了!”
白天看得入神,姜思顺带一顶,顶在敏感的骚心上。
萝卜精当即闷哼一声,肉壁痉挛起来将肉棒几个来回挤夹。
白天哭丧着脸,骂说:“你做什么呢?我又丢了、你赔我。”
“赔就赔,你以为我赔不起么?”
听到后一句,白天预料到了后续命运连扒着墙壁忙说:“我错了我错了!”可惜迟了,姜思大力抽插起来,操得大白萝卜只有打嗝嘤嘤的份儿。
教主起了坏心眼,就趁机说:“你说两句话儿讨好我,我就轻些。”
少年屈服于淫威,顾不得面子张口就来:“好哥哥”
姜思道:“继续。”
“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孽根在他体内的速度加快,他也逐渐尝到性欲带来的快慰,继续吟唱:“大鸡巴顶的骚心好舒服,嗯嗯、哈哦,喜欢姜思,喜欢姜思脔花穴。”
教主听得舒服极了,脔得花穴出了好多淫水,拍打起来,撞击声混了水声,啪滋啪滋,慢了就等小穴把他吮吸,一抽一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将那小花穴“打”千下才是喷进了最深的子宫里。
炽热的浓精喷在了脆弱的子宫壁上烫的白天一个哆嗦,马眼、花穴和后穴分泌出好多液体,就像三个地方同时同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