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主动勾引(koujiao,jibayindaochaochui数次,玩huaxuezhong胀失禁,jingyeshetui上)【彩dan:窥小黄书自wei】
书名: 教主的大萝北 作者: 平衡感 分类: 耽美

        房门微掩,阳光从窗纸细细透进来想敲打熟睡人的心房。少年着单薄中衣坐在床上,胳膊抱着腿,蜷缩起来,眼睛有些失神。

        “公子,羹来了。”

        他才是眨眨眼,轻声说了句进。

        离上次去怡红院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天。

        自从上次回来以后,姜思像是变了一个人,日日夜夜把自己埋在书房里再也不看他一样。

        吃了一半羹,白天毅然决然决定去找姜思,他要好好问清楚,为什么要躲着他、为什么不敢看他的眼睛。

        少年忘了穿鞋就套了件披风,啪嗒啪嗒地跑出去,经过流水走廊,踏过花园石梯。

        他敲敲门道:“阿思,我们去玩吧。”

        过了一会儿,又敲敲门笑说:“阿思,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玄色衣袍的男人在案前坐得笔直,垂眼执笔书写,嘴唇微合不发一言。

        书房里没有动静,可白天知道他就在里面。

        萝卜精哭了鼻子,但还是压抑哭腔问:“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玩了?”

        依然没有回答。

        “咚咚。”

        “请进。”

        左护法笑眯眯地进来,回了教主一句:“你的小萝北走了。”

        “嗯。”

        姜思搁下笔,松了口气用手按了按太阳穴。

        右护法没大没小屁股往案前一搁,嬉皮笑脸凑到人面前问:“怎么?不喜欢你的小萝卜咯?”

        姜思不想搭话,只回:“没你的事。”

        “啊对。右护法辞职了,你就没点儿想法么?”

        “出去。”

        嘁!左护法撅着嘴不情愿地出去合了门。

        三天前,也就是他和白天回来的那个早上。

        右护法单独找了他说:“我要辞职了,回去结婚。”

        姜思微微一愣,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身子稍稍倾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出口问:“为什么?”

        坤铃从小陪他长大,今二十有四大他两岁,虽有时不解风情却为人实在,为教贡献许多。整整十六年,此般决然离开却不似往日作风。

        男人意外做出无奈的表情,耸耸肩:“小菱家里催的急了,我再不去就要被她骂死打死了。”

        教主看着他嘴角挂着那抹笑,说着“被一个女子打死”,谁会相信?只是觉得以前那个“靠谱老大哥”哥忽然变成了“情圣同手”。

        他未再坚持,只是抬起头问:“坤哥以后还回来么?”

        “说不定。”坤铃罕见般地摇了摇头。

        他一直勤勤恳恳,只要教里能做的事都去干,这样否定在姜思眼里从来没有过。

        “为了某一件事情能成功必然会牺牲些东西。为教,我耗费了很多力气和汗水;为情,我牺牲了时间和心血。我呢,不懂女儿家心思,喜欢小菱可谓是把酸甜苦辣都尝了一遍。嗳、也是你说喜欢这种东西不就是把所有味道都试一边么?”

        “小菱天天嚷:一个人欢喜一个人叫‘喜欢’,两个人喜欢才叫‘爱’。啧,也罢,这次回去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爱她了。”

        右护法走的潇洒,姜思却驻足在原地有片刻走神。

        他想:他和白天又算什么呢?

        酸甜苦辣算下来只有他的欲望支配整个感情,白天越来越黏着他,每次都将欢喜写在脸上。

        而他自己呢?

        他喜欢他吗?

        以前姜思欢喜白天,白天不喜欢他;而如今白天欢喜姜思,姜思不喜欢他。

        白天在花园墙角哭完了又变回人形,那些眼泪珠子顺着皮肉润进土壤里当真是谁都不会看到的。

        少年跑去了书阁,企图寻找让教主重新欢喜的方法。

        守书的是个长发好看的热情小姐姐,听闻要求把脑袋一拍,半柱香时间不到堆了十几二十本各色各样的书。

        红唇一勾,她自信地将书摊开分类,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一时天花乱坠一时山崩地裂,犹如地星撞海星般激烈。

        听得萝卜精头头是道,直表谢意。

        什么《驭夫记》、《南山香录》、《娇妻六十一式》、《如何成为榨干相公的小坏蛋》等等,更有什么有趣的《要想抓住男人的胃,先抓住男人的肾》、《三百六十五天,相公天天在操我》看得白天目不暇接。

        刚想拿远处的一本,小姐姐立马把黄皮书《如何让老攻当夜壶》藏在背后,急忙否认道:“等等!这本书不适合你。你在这里边儿挑吧!”

        这本书给了他,教主不把她给弄死。

        她吞吞吐吐,白天也未生疑“哦”了声在桌前仔细挑选起来。

        “谢谢啦!”

        女子笑眯眯挥手道:“不客气,下次再来。”

        萝卜精开心的抱着厚厚一堆书回去了。

        到了晚上,书房通亮。

        白天轻手轻脚直接进了房门。

        教主看着他问:“半夜过来做什么?不睡觉?”

        烛火摇曳,映得男人半边脸颊成了金黄色,漆黑星眸下的眼睛泛着冷淡的光辉。

        “我是来”少年结结巴巴说,可到底看着心底有些难受。因为这样的姜思是断然不会笑起来的。而姜思以前和他在一起都是笑着的。

        然后他听到男人轻轻呵斥,“又不穿鞋。”

        白天听到,一鼓作气迈腿、坐下,便是岔开双腿坐在了魔教教主的腿上,接着脱衣服,一件两件脱得干干净净。

        又开始脱男人的衣服,他青涩地主动亲吻嘴唇,悄悄红了耳朵。

        “阿思我想要。”他低着头含糊不清地说。

        又牵了人的手,引着往下方去,轻声说:“那儿湿了,摸摸我。”

        “白天,我”

        白萝卜只是红了眼眶,依然拉着他的手说:“你摸摸我,你摸摸。”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

        少年带了哭腔,话都有些说不清楚有些可怜地乞求道:“但是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喜欢你呀,你喜欢的事情也在努力喜欢。”

        教主不发一言,却更加自责。这些东西完全是因为满足自己欲望才灌输萝卜精的东西。

        白天跪在他双腿之间,纤手生涩地解开裤带,那肿胀的凶器啪一下子猝不胜防弹在少年的脸上。

        姜思看到那巴掌大的精致脸蛋面对性器露出几分慌乱,不免又胀大几分,马眼溢出些晶莹分泌物。

        萝卜精不会舔,就凭记忆嘬一口鸡巴冠,一会儿吞下面两个健康壮硕的子孙囊,惹得他孽根上的青筋爆出,狰狞十分。

        夜晚的时间总是又长又慢,那些景色总是静静地,不想让人知晓光阴的流逝和可贵。

        只有蝉在一声比一声叫喊,仿佛要挣破黑夜,宣扬生命的倔强。

        它在地下待了近一千个日夜只为了破土重明,当一日的华丽之后,它们又会悄然死去。

        白萝卜是教主最心爱的宝藏,他不舍得弄疼他,只是有

        模有样地教,有模有样的在少年的嘴里顶上两下就退出来了。

        书房里也有张床,不过只是备用休息的,小小一张,不精致也不软和。

        他俯下身细细舔弄白天粉嫩柔软的孕道口,很难想象,这个细瘦白皙的身体将来会孕育一个小生命。

        肉根捅进穴道时,白萝卜疼的收缩甬道,手紧紧揪住床单,嘴上硬是不开口说一句。

        那根棍子比以前更炽热更坚硬,在软肉里肆意掠夺般的,白天还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脚指头微微蜷起,说,再疼一点再疼一点。

        世界上的有哪个喜欢疼痛。

        白天在心里默默地说。

        再疼一点再疼一点疼到你会喜欢我。

        他就一边想一边哭,泪水淌过脸颊的皮肉,最后落进锁骨里,融入血肉中、将苦痛刻进灵魂上。

        他把自己的性器包进姜思的手中说:“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就像一个稚儿将自己心爱的糖葫芦送给他人一样。

        教主觉得自己的心被话语划了一道口子,鲜血哗啦啦地流出来,将气氛都渲染得哀切,宛若听孤鸟盘旋悲鸣。

        肉刃不舍得将那可怜幼嫩的子宫口捅开凌辱,姜思抽出来俯下身在白天的娇小性器顶端亲啄了两口,来回吮吸小萝卜茎,直到射出精水来。

        他又转下缠绵细亲肥硕的阴唇,用舌头玩弄里面的小花瓣儿,撩拨上方花生大的肉粒,直到孕道产出甜美的水液。

        就这样。

        白天被活生生地玩出潮吹,就像失禁般忽然喷出大量的澈水来。一次比一次流出的少,姜思却不知疲倦般每每纳入口中,吮吸得尽了,就缠绵碾压那颗敏感的肉粒催促孕道出水或干脆伸进肉穴口震动或抽插。

        “阿思,别玩那里。”花穴红肿不堪,白天感觉那儿整个被弄得酥麻,心底害怕会尿出来得要死。

        果真,到了最后他再也不能流出一滴液体,肉棒半软半硬,花穴肿成杏子,神经也似乎有些麻木。

        姜思起身,又在他脖颈、腹部和大腿根部内侧亲吻个不停,留下许多紫红的暧昧的事占有印记。

        只是把精液撒在了大腿上。

        最后,他哭着还是忍不住尿了出来,黄色液体从他性器不断涌出,这不可避免有些溅到身上人,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羞人无助过。

        而姜思只是在这时轻轻将他的唇含进嘴里。

        少年睡去时只记得。

        右手食指间被人拿起来,轻轻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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