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更衣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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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干什。
舒终于找回了神智，暂时丢失的言语功也重回身体，她勉力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一开的喑哑终是暴露她的一点脆弱。
身后文明观戏的小方见向来滴水不漏的舒难得露了怯，敏锐地感应到这场会面的不寻常，不声不响化作透明人，挪到了远处，和刘咬耳朵去了。
现在方圆两米内只有她二人，舒清了清嗓子，再次质问道。
常清羽，你回来干什。
来找你。
常清羽不气也不恼，依然弯着眉眼，笑得像朵人畜无害的小花。
她又说：见到你真好。舒，你好像又长高了。
舒忍住嘴角的抽动，和翻白眼的欲望，咬着后槽牙赶客：你看完了。快走。
常清羽不笑了，于是舒发现，原来她的完美笑容藏着样的惴惴不安。
你别生气，我好好聊聊以吗？
舒摇头：很早以前我就说过了，走了就别回来，现在我还是这句话。
常清羽还要开，却忽然注意到舒苍白的唇色和脸颊上不正常的晕红，你生病了？
她抬手去摸她的额头，却在刚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被舒抓住手腕。
那手掌烫得灼人，常清羽一声惊呼。
你发烧了。
别碰我。
两人声音重叠在一起，却都被对方听得清清楚楚。
常清羽心中失落，知理亏，便将手垂，舒也感觉处处透着别扭，触电似的将手松了开。
吃了药吗？常清羽问。
你别管。
见舒打定了主意软硬不吃，常清羽便不知道怎办才好了，她以前就这个性子，认定了的事八头牛都拽不回来，若是她定决心要恨一个人，怕是也要恨到骨子里，一辈子不原谅。
只是常清羽从没想过舒也会恨上她，或者说，她不敢想。
终究放不，任凭这多年来半个地球的相隔，也没让她放舒哪怕完整的一天，在感性和理智之间被折磨了这多年，常清羽到底是选了听从己的意愿，听从心里最吵闹的、最喧嚣的声音
回去找她。
常清羽也设想过重逢的场景，她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冰冷生硬，看着眼前人变化了的样子和未曾变过的冷漠一面，常清羽越想越委屈，忍不住蹲在地上，双臂抱住双膝，脸埋入臂弯里，小声啜泣起来。
舒看不得这样，即便她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即便她黑的白的都见过很多也习以为常，仍旧见不得常清羽在她面前耸着肩膀哭得呜呜状。
她弯腰，将常清羽从地上拉起来，两人的身高差了十厘米还要多，若是往常，舒轻松把她拎起来，现在舒正虚弱着，只是拉着她起身就让她了一阵虚汗。
常清羽被舒拽着进了更衣室，舒把门从里面闩上，狭小逼仄的空间瞬间被两个人填了个七七八八。
舒一步步向前逼近，常清羽意识向后退，没几步便跌坐在单人床上，床上铺着舒刚刚换上去的床单，还隐隐有着她的温度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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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舒居高临地看着她，淡漠地她讲。
有什要说的。
常清羽被这样的压迫感压得紧张感骤增，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舒，紧张之余常清羽控制不住地分心，捕捉着她隐约泄露来的那一点性感。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干涩的喉咙被湿润了些许，好让她得以正常说话。
我我想说我很想你。
舒直勾勾地盯着常清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审视着她话里有几分寒暄几分真心，那眼神带了钩子，要将她的真心勾来看个真切。
突然，舒弯了腰，半个身子压来，薄唇准确地捉到常清羽的嘴唇，侵略性极强地在她里掠夺。
常清羽被她亲了个猝不及防，惊吓后很快是惊喜，迅速投入到这个亲吻里，她双手环住舒的脖子，将她拉低，直到她全身都压在常清羽的身上。
两个人窝在拥挤的小床里拥吻，舒泄愤般地在常清羽双唇上啃咬，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松了牙关改为舔吮，而常清羽毫无反抗之意，全身心地承受着舒的一切情绪，生气、怨恨、爱恋、思念，那多复杂的情感，全部蕴在这一个绵长的吻里，让她心脏钝钝地疼。
常清羽的双手在舒背上轻拂，既是在安抚，也是在渴望描摹她的身体，她太久太久没见到她、摸到她、亲到她，长时间压抑的欲念在这一刻翻涌而，几乎被磨成了压抑在身体深处的瘾，终究在此时吞没了两个人的理智。
常清羽双手滑来，不管不顾地去解舒的衣服扣子，舒在吮吻中顿了一，片唇分开，她与常清羽目光相接，确认了一眼，在接收到对方眼中浓重的欲望时，绷着的弦彻底断了，仅存的怒气和克制散溃逃，铺天盖地的渴求肆虐而来，将她吞没在欲海之中。
舒一边舔舐常清羽细嫩的肩颈皮肤，一边胡乱地去脱两个人的衣服，三两解开己的马甲和衬衫扣子，将常清羽的裤子褪掉一半，便急切地把手探了去。
刚一摸进底裤，舒就笑了声。
常清羽显然是带着目的来的，不仅提前洗过了澡，身上带着明显的沐浴乳香气，而且处理过身的毛发，以说清除得很干净，连毛茬都不太摸到。
舒停了动作，支起上身问她。
想和我做？
常清羽脸颊晕红，带着一丝粉，娇艳极了，眼波如水，媚态若丝，强忍着羞意点头。
嗯，很想你。
舒又在她那里揉了一，换来常清羽的一声娇喘。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常清羽愈发羞耻，别过脸，闷声嘀咕道：不然呢。
舒又笑：那时候不懂事，说着玩的，不是非要你剃。
常清羽听不去，耳朵都红了，不轻不重拍了她肩头一。
不要再说了，你动一动。
舒嗯了一声，倒也听话，将她底裤连长裤一并拉来脱掉，抓住她两只细瘦的脚踝，把她两条腿折了上去。
常清羽私处大开，彻彻底底暴露在舒视线里。
这姿势本来就羞人，再加上舒不加遮掩的目光赤裸地巡视着她那里的每一寸，常清羽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小腹不受
控制地收紧，身一片泛滥。
舒伏身子，头埋了去，先是用尖轻轻点了点鼓翘起的阴蒂，惹来常清羽压抑着的低呼。
唔啊
太我太久没做了
舒在鼻端哼一个疑问的音，头却没停，面在阴蒂上来回碾磨，又用尖绕着打转。
常清羽双腿紧紧夹着她的头，止不住地喘息，全身紧绷，花穴翕动，没一会就到了一次。
舒安抚地吮了一，抬头擦了擦己被打湿的。
多久没做了？
她凑上去常清羽接吻，边亲边问。
常清羽哼哼着，刚刚高潮过一次，脑子还有些懵，意识说了实话。
六年。
听到回答，舒停了这个吻，拉开了一点距离，眼神又去捉她的。
为什一直不回来？
常清羽没回答，她一时不知道怎说，也不知道在这样的氛围该说什，索性闭上眼，拉过她的头继续索吻。
舒倒也不急于一时，既然人已经回了国，然还有时间问个明白，此刻还有要紧事要做，便顺了她的意，重新吻上去。
带着舒过高的体温，滚烫的吻一路从头滑了来，衣服早就被推了上去，舒在她胸前流连了很久，胸乳从乳尖到胸布满了她留的吻痕。
她又吻过腰腹，逐渐滑到双腿之间。
哈舒舒啊
这次她没再只吮阴蒂，而是用包裹住小阴唇，用尖在花穴里深深浅浅地刺。
常清羽早就湿透了，花穴里一片泥泞，敏感的软肉细密地包裹住入侵的尖，吞咽着不断翻涌的快感。
舒给她舔了一会，忽然爬起来，离开了床，常清羽被空虚占据，捏住她敞开着的衣角。
你要去哪？
见她急迫又恐慌的神色，舒心软，抿唇笑了笑，解释道：没带指套，我去柜子里拿免洗洗手液。
她快速清洁了手指，重新回到床上，单薄的床铺有些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嘎吱响了几声。
舒伸手摸了摸她身，确认足够湿润，便缓缓地推入了一根手指。
她的手指修长，骨节清晰但不肿大，是以去做手模的一双手，漂亮的手指在大张着的双腿间进进，而那花穴光滑如新生婴，这场景色情极了，强烈地刺激着舒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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