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身體力行(H)
幽娘还在气呼呼叫着谢灵运名字:「谢灵运!」
谢灵运不答,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腿盘在自己腰上,拖着她屁,幽娘害怕摔去也不敢闹腾,只能勾着他脖,低头瞪着他:「谢灵运!好好说话!」
谢灵运隔着衣服咬着她胸前乳肉。
「谢灵运你...」幽娘感受到屁有个梆梆东西抵着,羞红脸推着他头,压低嗓:「你别在这时候發情!好好说话。」
谢灵运咬开她衣襟,在白皙胸膛留个深深吻痕:「我好好说话你不听,我只能身体力行跟你分享我快乐。」
儿半露,嫣红樱桃若隐若现,他鼻蹭开了衣服探了进去,或轻或重咬着。
幽娘浑身颤慄,像是被羽撩过全身般难耐,话也说不半句,紧紧攒着他头。
谢灵运抱着她到了房间,午后太阳顺着窗打进了,屋复上了层,光影明暗交织。
幽娘总觉得在白日做这事很羞人,谢灵运则是随时随地都能發情,她不懂人类为什麽能麽频繁發情。
她双手半推半就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却扣住了他腰身,幽娘三两就被谢灵运剥精光,反观他衣冠整齐。
不知道人还以为狐狸精在勾引书,床上二人却很明白,是书在勾引狐狸精,每日每夜寻蒜皮藉骗狐狸身体。
谢灵运拉开自己腰带,微微张开双手:「脱吗?」
幽娘虽不明说,但谢灵运能發现她很喜欢脱自己衣服。
「你...你脱了我衣服,我自然也要脱了你这样才...才公平!」她义正辞严说着,像是打开礼物般,慢慢脱着谢灵运衣服,灰外衫、白裡衣,最后是线条分明肌肉,她假装不经意碰到,偷偷摸了两把,以为谢灵运没注意,还沾沾自喜着。
他凑近低语:「我睡你这麽多次,为了公平是不是应该也要睡回来?」
幽娘捂着耳朵,小脸像是虾样通红:「你...你这个大禽兽!」
谢灵运侧头着她捂着耳朵手,湿黏腻感觉捲进每根指,他轻笑着:「大禽兽睡小禽兽。」
她手缩了回去,谢灵运咬着她耳垂,她像是触电般闪了,她杏眼圆睁:「不要咬我耳朵!」
方面是她耳朵特别敏感,另方面是以前她看过两隻狐狸在嬉闹,结果不小心把耳朵咬掉了,从此狐狸就是单耳狐狸。
谢灵运换了边在咬。
幽娘双手捂着耳朵:「你在咬我就咬掉你耳朵!」
谢灵运反问:「你有这个胆吗?」
幽娘默了,她确实没有,她连切肉都觉得恐怖,别谈把耳朵从个大活人身上咬来,光想到满是血腥味嘴,她就作呕。
谢灵运吻上她嘴,彼此呼交缠,幽娘脑恍恍惚惚忘了刚刚不悦,本能抱着他颈回应着,發啧啧水声。
谢灵运手也没閒着,他节骨分明手,顺着腿摸上了粉嫩阴,裡早已湿片,他在轻轻划过,幽娘难受抖了两,慾望不得满足,她抬起腰想将手指吃进去,谢灵运手却往后缩,卡在来回弄。
像是隔靴搔般难受。
她早已被弄意乱情迷,轻喘催促着:「快进来...」
谢灵运依言了根手指,来回弄,过了会她很快再也得不到满足,她感觉像是屋烧了大火,谢灵运却还在拿小茶盏慢慢浇火。
其实谢灵运早难受了,如果时间能回到他们第次發天,无论如何,他都会控制住自己,因为第次痛,导致以后每次他都得尽心服务幽娘,减少让她被贯穿恐惧感。
她急不可耐:「很..很难受,你快...快些进来。」
谢灵运问:「哪近来?」
幽娘羞了,谢灵运明明知道她在説什麽,却要逼自己说难以开东西:「孽根快进来!」
「孽根?」谢灵运尾音上扬,他不满时候尾音都会上扬,他捅倒底贯穿了幽娘。
她拱起腰肢,痛小紧缴,连忙哭喊改:「好肉棒、好肉棒。」
肉棒这个词还是谢灵运看些书研究来了,幽娘不知道写些书人心态是怎样,但她很困扰。
谢灵运忍着冲动,慢慢了来,缓缓弄着,她低低哭声渐渐变成喘,又撩拨人心弦。
待她适应后,谢灵运理智线彷彿断了,他浸在快感,猛烈动,床發了嘎吱声,感觉秒床板就会断掉般。
起初幽娘还能顾忌外头有白织绣,忍着声音,最后像是被撞破了,她忍不住叫喊声,又羞又舒服,应着谢灵运粗喘。
最后她达到了巅峰泄了,浑身虚脱,谢灵运却没得到满足,继续动了起来,声音如层峦叠嶂般,十指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