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節制
饱足饭后,谢灵运伸手抹去她嘴角汙渍,幽娘与他目相接,看着他眼中倒影尽自己,彷彿要被去般,差又看痴了,她抹把脸往后撤,警戒看着谢灵运。
谢灵运手还疆在半空中,他问:「怎麽了?」
幽娘哑着嗓子:「你...你能能节制。」
她实在怕了,做那党事虽然快活,事后却无尽疲乏,完全搞乱了她活作息,白日能去玩,午醒来吃饱又被压着做次,晚上醒来,他刚沐浴完,又要了几次。
几天来,她都快被养成猪了,睡就吃。
「你想如何节制?」谢灵运也意识到他这几日太过于疯狂,导致幽娘整隻狐狸都病恹恹。
「个月次!」她竖起了根指,眼睛直直瞪着谢灵运,似乎想帮她自己加气势震摄谢灵运。
谢灵运手撑着桌子起,他走近幽娘边,双手捧着她脸颊与自己对视:「天。」
她似乎又被谢灵运给魅惑住了,说起话来也没开始有底气:「那半月如何...?」
「两天。」
幽娘听谢灵运天数越减越少,她慌了:「然...然七天,你接受我就搬去狐狸窝住了!」
「你确定?」谢灵运尾音上扬,幽娘知道他句肯定什麽话。
「你可以试试,我能能让你六天了床。」
她撇了撇嘴,就知道欺负她,秒幽娘变成狐狸,想要逃去,谢灵运眼疾手快抓住了她后颈:「即便你躲去狐狸窝,我也能找到你。」
幽娘脚悬空,踢着空气發吱吱叫声,發现自己挣脱了只能泪眼汪汪看着谢灵运。
「就这麽讨厌?」
幽娘变成人,往前扑,双手环了他脖子,蹭了几:「讨厌,我更想去玩,你每天都把我得半死活,我觉得人应该全在...床上做那档事....,我还想跟你练剑!」
她见谢灵运似乎听去,马上趁胜追击:「我上次夸你字看,我想跟你学写字!」
她已经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反正能在床上做运动,练剑、写字甚至让她读书都。
谢灵运挑眉,带着质疑问她:「真?」
她头如捣蒜,副求知若渴模样。
之后谢灵运真听她话七天行次房事,作为交换她每天起比鸡早,为了与谢灵运练剑,比狗累,为了跟谢灵运学字。
天到了,大充满机,外头片虫鸣鸟叫,时还会传来白织绣在院子外面跟狐狸打闹嘻声。
而她此刻正坐在谢灵运怀裡,手把手练写字,她整个人往后靠,看着谢灵运,她闷闷说着: 「天儿这麽,我们去玩吧。」
「你昨天去过了。」
她右手像提线木偶般被谢灵运着,写了什麽她都清楚,又写了会,实在无聊,她头顶磨了磨谢灵运,讨说着:「要我给你睡,我们别写字了,无聊。」
谢灵运没有回应,只提着她手笔画写字,她开始反思,难成自己肉体没有引力了,还谢灵运肾虚了?
她常听山上狐狸说,男人常做那党事会肾虚。
「其实你那话儿行说声也没事,我会嫌弃你。」
「山上狐狸都说男人要肾虚要补,然年纪轻轻问题就会很多,然后能纵慾过度。」
幽娘没什麽本事,她最会就气人,偏偏还用副天真无知模样气人,谢灵运停笔,咬了她耳朵:「谁声声说要白日喧淫?」谢灵运又补了句:「谁现在又摇着屁股勾引我?」
幽娘面色通红,她抢过笔子往前倾:「写字、写字。」
写了会,她看见旁纸上落款,常谦,将那纸拿了过来端详,这院子没有任何东西叫常谦,她在常谦二字上打了个圈,转头问谢灵运:「常谦谁?」
谢灵运看着他最满意字帖落款处被幽娘打了个圈,头有些疼,拿过她笔避免她再打个叉:「常谦我字,听说位人赠。」
幽娘来了几分奇:「常谦、常谦,有什麽意思吗?」
谢灵运照搬人话:「锋芒太盛,命裡缺谦。」
幽娘跟谢灵运读了几个月书,也有了些智慧,她照着自己理解翻译了回:「那叫你别太嚣张意思囉?」
谢灵运反驳了她,照着她这个理解也没错,就太难听了些,他转了个话题:「你名字呢?」
幽娘拿了另隻毛笔在字帖上写幽字:「我听陆游说,我无父无母,他在游历时捡到小狐狸,因为在九幽捡到,所以给我取单名为幽。」
她咬着笔杆想着:「照人间叫法我应该叫陆幽,音太像陆游,所以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