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如此……”
“怎样?魂不散吗?”男人轻笑着,抓住李玉笙的手便将他推倒。
“还以为你定会赖着姓杜的不愿回来……眼睛可是全治好了?想也是,不然个瞎子怎敢孤身人,”男人伸手摩着他的眼角,若有所思:“不过你竟也还敢毫无防备心的独自居住”
李玉笙被压在床上愈加难以气,颤抖着想问他为何对自己执着又说不话,只觉那背着光的身影过于,好似黑暗邪恶要将他拖深渊。
沉默番也只是认命的别开视线,连挣扎都不。
这花贼再来寻他除为那事还能为哪般,与其苦苦哀求亦或徒劳挣扎倒不如顺从了他。反正……反正他这人何须在意这些。
他早已认定自己孤独终老,况且他与杜俞楠……
想及他与杜俞楠又不禁心头发酸。
男人见他双手垂放两侧,别过头垂眼帘模样,倒也不急于脱他衣物,而是意有所指的问:“那日先可有见到那首艳诗?”
李玉笙愣,惊愕的看着他,张着嘴依旧说不话。
“那诗是放那姓杜的书中,抄写匆忙也不知可有错处,”男人笑着,股寒意在李玉笙心中倏然升起。
“你怎会有那诗?”
“那诗可有奇特之处?竟叫沉默少言的先开金……哦想起来了,那首诗是你所写,对吧?想想,年前先流浪到业城时在勾栏院里写的?先可还记得那些风流?”
李玉笙发着颤,不知所措。他只觉眼前这人过于可怕,若是寻常花贼怎会知晓那些陈年往事。难不成他为了威胁竟苦心孤诣到这步?
“想先是记得的,也难怪先会接连屈身于与那姓杜的,不过是老本行罢了,”男人轻薄笑着,见他脸发青更是坐实心中所想,轻巧伸手滑进他的衣内,顺着腰线路向摸去,在摸到身后那软实的肉时更是忍不住的笑道:“所以先你这身到底是被多少人碰过?几十?几百?甚至上千?而年前你在那勾栏院本可以存活又为何离开?是幡然醒悟还是遭人嫉妒被迫离开?”
男人呼有些粗重起来,眨眼功夫便将李玉笙衣物悉数脱尽。见他浑身发颤,侧躺着蜷缩身子,紧闭着眼不理会自己便不禁轻笑起来,俯身将他发带扯,撩起缕垂落遮住后颈的青丝把玩着,戏谑道:“先这般态度就不怕恼羞成怒,连同着你与姓杜的事起公之于众?”
李玉笙愣,双拳紧握着,缓缓睁眼与他对视不过片刻又慌乱别开视线,沉吟道:“你……你到底想怎样?若是为了云雨直截了当便是,何苦咄咄逼人……”
这人若是真如此,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别人如何看他倒无所谓,反正这里他随时可走,可杜俞楠……他终究是个在此扎根的人家子弟,若是因他丢了颜面遭人笑话……
“只是想知道些答复罢了,加上又好奇你到底是怎样个人”
李玉笙咬着牙,脱而:“你何需知晓那些,若只是为了满足你便是”
男人未料如此愣了,随即笑道:“先当真?”
李玉笙脸泛白,认命闭上眼了头。
“那要先睁眼看,”男人说着解衣袍,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
李玉笙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内心荒凉片,犹豫再三还是坐起身去解男人的带。
那隔着衣料都能觉到度的凸起廓让他阵恍惚,而他依稀嗅闻到那衣间隙中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那庞然物的吓人,单是握在手中就足以胆怯后怕。
内心挣扎番,终于狠心将那物埋中……
“嘶……”男人深了气,万万没想到他果真听话照,那突来的温紧实叫他后脊僵,手悬在空中紧握着,缓了半响这才忍住欲发的冲动。
“……别用牙”
只是这人的活差到极致,让他不得不开指导着。
“用唇把牙包起来,轻轻用头舔着吞吐动作……嘶你……”
男人被不上不的笨拙的难受至极,刚欲发作却见李玉笙面青红相间,眼角通红,双目泛着雾气,浑身微颤,散落的发垂落身前恰好挡住泛着红的风光。男人只觉额前被什么重重击,缓了好会才嘶哑着道:“离开的年你倒是没进,”说着无奈让其张嘴将那物吐。
李玉笙只觉压抑着涌股自厌嫌与恶心来,同着阵呼之欲又及时止住的冲动搅得他五脏俱焚不知何言——方才他竟想辩解自己并非那勾栏院的男倌。
可就是说了又有何用,与其苍白的辩解不如缄不言任其猜测肯定,反正他定是认定那些肮脏又何须徒费。
况且就是被误解又如何,反正就是他自己也觉多此举。他这人,谈何清白……
男人见他唇齿微张,轻微,垂眸不语,不禁啧声将其拉怀中,在他耳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