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
转眼到了鸾灯的十岁生辰。
这晚,柳州城的第一富商刘老爷将整座醉楼都给包了来,只为给她庆生。鸾灯窝在刘老爷怀里,脸上的就一直没掉去。
手中的钱财在今晚就能超过一万两了!可喜可贺的生辰宴,让她又愉快地度过了盆满钵满的一天。
戌时,吃饱喝足的宾客们渐渐散场离席。刘老爷也因不胜酒力,被仆从搀扶着回府了。他年过八十,早已不能行房,自然没兴趣在这儿打干铺。
鸾灯喝了,整个人醉呼呼地坐在桌前瞎乐呵。丫鬟碧桃想扶着她,她也不让,不耐烦地将人打发走后,自己摇摇摆摆晃回了卧房。
门一关上,吵闹声瞬间没了。她走到桌前倒了杯凉茶润喉,看着满屋寂静,突然又有些难过。
想找人玩儿......还不困呢......
脑海中飞快闪一个奇怪的念头,又被她行按去。
然而周围没东西转移注意力,那念头便又顽地冒了来,等鸾灯再试图反抗,难度就变了。
经过好几轮来来回回的思想挣扎,她最终妥协般叹一声,抓起一把生往西窗走去。
*
另一头,青昼已经要睡了,却忽然听见有人砸他的窗,一接着一,没完没了的。
起身走过去,开窗便撞见了对面脸蛋红扑扑的鸾灯,他倒也没觉得冒犯,只好脾气地陪:姐姐这喝多了吧?
鸾灯没应他,提着裙摆一脚蹬上窗框。
这可吓坏了青昼,他顾不上轻声细语,扯着嗓子让她赶紧回去。
然而鸾灯又岂会乖乖听话,她非没退,还将另一只脚也放上去,而后蓄力一跳,在青昼的惊呼凌空跨进了他的窗台。
人还没地就被他赶紧抱到怀里。青昼脸都吓白了,身上嗖嗖冒着冷气,眼神也凶得吓人:你疯啦?
鸾灯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腔中的满足就快要溢至头顶了:今天我十寿,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丢人就丢人吧,反正醉鬼搞什么事都不奇怪。
男人身上带着股淡淡的墨香,干净又好闻。
她埋头一,又嗟叹般吐,双臂将人搂得更紧了。
空气安静片刻,僵的青昼终于有了动作。他慢慢抬手捧起那张红到发的小脸,目光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嗓音沉且缓: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鸾灯顺势想了想。
她无聊了,想扰人清静。
她不想对面那扇窗闭合的。
她想见见里面那个人,还想碰碰他摸摸他。
她
想要青昼......
心绪颤动,灼的酒气不知不觉间蒸湿了鸾灯的眼眶,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
我想要你。
话音刚落,肆虐的亲吻便袭了上来,鸾灯被这温的触瞬